他挂电话,伸手往那封面上弹下,很没正形道:“付总,笑个呗。”
封面上人依旧面无表情,旁边是行醒目大字:青年残疾企业家艰辛创业路,只不过「残
八个小时前。
轻快雀跃音乐声在昏暗房间中响起,从被子里伸出来只手,有气无力地胡乱摸索阵,终于摸到罪魁祸首,将手机拿进被子里。
整个房间安静下来。
五分钟后,被子被猛地掀开,江霄从床上蹦下来,按开手机看,中午十二点零五分,顿时松口气。
窗帘拉开,灿烂阳光从窗外洒进来,带着春天独有暖意。
瞬间失重和眩晕过后,剧烈疼痛从胸腔传来,江霄睁开眼,闪动车灯下,车侧面陡坡仿佛在预告着死亡。
他想打开车门,然而那车门被石头抵得很死,副驾车门卡在防护栏,根本没留出路。
他艰难地解开安全带,越过变形副驾,摸索到温热躯体,急切地喊对方,“付总?付总?付清舟!”
付清舟咳嗽声,江霄勉强松口气,也顾不得浑身疼痛,打算带着付清舟从车后门出去。
然而下秒,刺目大灯再次亮起。
车祸
付总,笑个呗
嗤——
刺耳刹车声在浓郁夜色中响起,轮胎和地面剧烈摩擦溅起路火花,惨白灯光在山壁上飞速地掠过,映照出阴森杂木碎石。
江霄紧紧把着方向盘,鬓边沁出冷汗,西装袖子上褶皱随着他动作起伏,他转过头,目光关切地看向后座人。
江霄打个哈欠,伸手抓抓自己乱七八糟头发,边挠着肚子边往卫生间走。
刚挤好牙膏,就有电话打进来。
“喂?”他抬头看着镜子里胡子拉碴人,忍不住又打个哈欠。
“江哥,今天付总在洛乡山庄参加晚宴,他让你晚上八点去接,回城里公寓。”付清舟小助理道。
“好。”江霄瞥眼竖在洗漱台旁边杂志,封面上青年西装革履,镜片后眼睛微微上挑,正冷淡又疏离地望着他。
轰隆!
挂在边缘私家车被重重地撞飞出去。
他终于后知后觉意识到,这根本不是意外车祸,是准备充分谋杀!
江霄捂住付清舟后脑和脖颈,死死将人护在怀里,失重感再次传来间隙,他甚至还能不受控制地想道,付清舟真太瘦,骨头都硌手。
嘭!
“付总,您没事吧?”他声音有些发抖。
后面人抬起头来,在微弱光线下只能看见小半截冷白脖颈,似乎带着与生俱来从容不迫,“没事。”
“刚才——”江霄甫开口,刺眼灯光和背后凉意同时袭来,他猛地转过头,却为时已晚。
轰隆!
停在盘旋山路拐角处私家车被沉重卡车撞到边缘,被路边防护栏挡下,斜斜地挂在陡坡和公路交界处,旁边就是陡峭斜坡,那近乎垂直角度融于漆黑夜色,仿佛深不见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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