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羊害人啊!
以后这种大补之物,还是要少吃点。
宋临初听他声音都哑,怀疑此人在硬撑,伸手在他额头上摸下,宋临初手总是微凉,覆在檀越额头上,却并未将檀越火压下去。
他无法忍受地伸手抓住宋临初手腕,声音低沉:“别闹。”
宋临初:?
这句话有毒,以至于檀越洗澡躺床上,盖着宋临初用过被套,感觉鼻翼间似乎都充斥着青年味道,仿佛整个人都被他气息笼罩在其中。
小姨手艺很不错,今天做羊肉味道很好,挑食如檀越,也吃不少。
可能是羊肉这等大补之物吃太多,也可能是压抑太久,抑或是男人都容易用下半身思考,隔日早,檀总换条新内裤
宋临初来敲他房门,喊他去吃饭准备出发时候,檀越刚把证据丢进垃圾桶里,做毁灭处理。
他们是10点飞海都飞机,这里去市区还要两个多小时,所以早就得走。
檀越这话直接让宋临初收获大人们波调侃,脖颈都红。
这狗男人,在秀恩爱方面,从没令人失望过。
说跟真似!
从小姨家回来,已经十点多。
今天下点小雨,宋临初房间里那张床放在窗户边,檀越出门前把窗户打开,雨被风吹,把他被套都打湿。
意识地看眼,不小心看到聊天框上方“檀越”二字。
他立刻起哄说:“哇,表哥,你跟越哥好黏糊哦,吃着饭还要发信息。”
这话出,桌子人都朝他们看来,眼神暧昧。
宋临初:“”
宋临初闹个大红脸,低声说:“再瞎比比,小心等明年你去海都给你穿小鞋。”
宋临初无辜眨眼,他做什吗?
“哥哥,你脸怎有点红,是不是感冒?”宋临初他脸上带着不正常潮红,紧张地问。
“不是。”檀越声音有点哑。
青年昨晚在扰他晚上清梦,现在又活脱脱地站在面前,加上清晨是特殊时期,檀越嗓子发干。
他也没料到自己会对宋临初有这不可描述想法。
檀越是个非常慢热人,他不否认自己对宋临初有好感,但绝对没到这种程度。
好在里面被褥是干。
“没新被套,”宋临初从衣柜里抱出套旧被套,问檀越,“这个是用过,但洗干净,可以吗?”
檀越倒不至于这挑,何况这还是宋临初用过,低声说:“没关系。”
宋临初帮他把被褥重新塞进去,弄好之后闻闻,说:“还好,没味道。”
“”
表弟从小跟他打闹惯,故意夸张地说:“哇,还威胁,好怕怕哦,越哥,你快管管他。”
檀越说:“管不。”
顿下,他补充:“惯。”
表弟:“”
这狗粮,真下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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