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真没想到袁瑞东会给他下药,毕竟这种事情,他也只在以前他妈妈看八点档里看过,现实里从没碰到或者听到谁有过这种经历,就没有这种警惕。
“对不起。”宋临初瓮声瓮气地再次道歉。
檀越吓唬够小朋友,收神通,问:“警方那边没法立案,你想怎解决?”
袁瑞东打死不承认他图谋不轨,只说是在酒吧捡到醉得塌糊涂宋临初,因为认识,又不知道他住哪里,就把他送酒店来住晚。
至于宋临初为什会中迷药,他表示完全不知情,装酒杯子也被处理掉。
好,谢谢医生。”
医生又给他做下常规检查,确定切正常后,就出去。
他刚走没多久,病房门被敲下,宋临初转头,看到程斌推着坐着轮椅檀越进来。
其实檀越并没有伤到腿,但由于车祸留下伤,加上手术刀口还没愈合,暂时还不能走路,才不得已坐轮椅。
看在宋临初眼中,却是原来檀越已经病到不能走路。
当然,如果非要追究,檀越有办法找到下药服务员,让对方指认袁瑞东,但袁瑞东也可以狡辩说想逗朋友玩,恶作剧什。
退万步说,就算他真承认自己想干什,因为未遂,也顶多是关几天教育下。
这太便宜对方,不是檀越作风。
他锱铢必较。
是以,宋临初不好意思地垂下头,声音有点闷:“檀先生,抱歉,给您添麻烦。”
檀越看着青年乌黑发顶,说:“确实挺麻烦。”
长副好相貌还那单纯,连人好坏都分不出来,就敢跟人家去,还敢喝人家额外给送酒。
看就是没经历过社会毒打,没有防人之心。
宋临初头埋得更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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