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生君!”
在房间中央偏左地方,瓜生民佐男满脸是血地倒在墙边书桌前。
“瓜生君……”
袭击他凶手可能还潜伏在附近——此时江南也许应该如此这般充分提高警惕。但事态急速恶化,使他无法冷静应对。
江南径直奔到瓜生身旁,跪在他那布满血淋淋伤口头边
与此同时,外面走廊里挂钟齐声敲响凌晨点钟声,这声音淹没从音乐盒里流淌而出《婚礼进行曲》旋律。
8
江南好不容易才把小早川扶起来,又好不容易把他安顿到椅子上,然后边哄着让他听话,边把他手里和脚上扎玻璃碴弄出来。小早川嘴里不停地嘟囔着什“钟声吵死,睡不着啊”、“不想死”、“放出去”、“人不是杀”之类话,而且说着说着又要发狂。江南费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按住。
又过好会儿,他才终于安静下来,疲惫地趴在桌上。江南把他留在这里,走出大厅。凌晨点钟声响彻四周,像是在催促着他,他迅速朝瓜生前往“钟摆间”追去。
(鹿谷先生……)
这个人本不该出现在这座“旧馆”里。
比如在第天晚上,内海拍摄大家谈笑场面时,碰巧把偷偷窥视大厅那个人给拍进去——不对,问题不在于是否真拍到他脸,而在于当时那个人感觉到闪光灯光亮,如果他因此而确信“自己被拍到”话,那也就有杀人动机。
如果这推测正确话——
(凶手就是……)
就在这时,从开着门卧室里,突然窜出个高举着只手黑影。从眼角余光中,瓜生捕捉到那个黑影,他条件反射般地放下照片,站起身来。时间,他弄不清发生什事,瞪着眼睛不知所措。
奔跑在长长走廊上,江南脑海里浮现出鹿谷门实脸。有段时间没想起他来,江南在心中不断地呼唤着他名字。
(啊,鹿谷先生……)
江南痛切地想,要是他在这里该有多好。
江南觉得,虽然到现在为止也说不准鹿谷究竟能有多可靠,但至少面对着他,就算是身处于这种危急状况之下,也可以毫无保留地向他袒露心迹。在三年前那次事件中,和他起东奔西跑日子,则宛如童年回忆般,悠远,绵长,令人怀念。
他到达“钟摆间”,打开门冲进去,随即发出悲痛呼喊。
黑色“灵衣”,头戴兜头帽,苍白面具覆在脸上。
是凶手!瓜生反应过来。
他抬起胳膊想自卫。但是受到药物影响,他动作变得迟钝。还没等他做出反应,根类似拨火棍铁质凶器已先步落下来,砸碎他头盖骨。
他甚至来不及喊声救命,就撞翻椅子,跪倒在地。这记重击使他眼前发黑。他感觉到温热鲜血顺着额头流下来,举起双手想竭力防御下次攻击。但这做亦是枉然——
凶手毫不留情击,打碎瓜生前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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