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瞎说什?!”
有那瞬间,瓜生表情变得很僵硬,不过马上又恢复到正常样子,转向江南问道:“话说,刚才小梢说起凶手戴着面具时候,您立刻就问她‘是不是挂在“新馆”走廊里面具’。您这问有什根据吗?”
“啊,那件事啊。”江南边
“这个……”
“想到好几种答案。凶手可能想通过这种方式,让人尽早发现尸体;或者凶手想让第三者清楚地目睹自己戴面具形象;抑或是凶手想让人注意到那种香水味儿。”
“哈?”
“如此推理话,可以得到这样结论,即戴面具杀人凶手不是光明寺美琴。在她身影消失之时,就已经被人杀害。是另外什人穿走已经死去她‘灵衣’,然后戴着面具遮住脸孔作案。所以,凶手身上当然会散发着和她样香水味儿。而且凶手作案之后,只要换回原来衣服,就不用理会胸前溅上血迹。”
“你这脑瓜儿可真灵啊!”
率先开口。他边说着,边泡起第二杯咖啡,无精打采视线懒懒地落在圆桌玻璃下不停走动两根指针上。
“已经五点半啊。”
话音未落,装饰柜里钟就连绵不断地敲响。
“也是呢。光明寺女士也有可能不是凶手,理由还相当充分呢。”
“民佐男……”
不知出于种怎样心理,河原崎用有些揶揄口吻说道。同时,脸上挤出丝僵硬微笑。瓜生装作本正经地说:
“当然就算这解释,光明寺女士也有可能是凶手。因为刚才所提到那些,有可能只是她单纯疯狂举动。”
“哼,这来,岂不是又完全回到原点?总而言之,你意思就是谁都有可能是凶手呗。”
“没错。”瓜生耸耸肩,望望刚才摄影师跑进东侧走廊,“也许显得那样惊慌失措内海先生才是出乎意料凶手呢。”
“没准儿凶手还是这强词夺理你呢!”
河原崎叫声,舔舔发干嘴唇。他把咖啡壶从瓜生面前拿过来,往空杯子里倒些开水,像喝中药样饮而尽。
小早川从刚才开始就闷闷不乐地咬着嘴唇,不停地长吁短叹。小梢则肘撑桌子,双手抱头纹丝不动。早就过吃饭时间,却没有个人喊饿。
“比如可以考虑这种思路。”瓜生边把额前头发向上拨弄,边说道,“为什凶手要戴面具呢?般来讲,是为遮住自己脸,不让别人看到她真面目。如果光明寺女士是凶手,那她完全没必要再费这种功夫啊,因为她已经在引起大家怀疑情况下消失——润,你觉得呢?”
“啊?嗯,这种说法也有点儿道理。”
“另外,还有点,”瓜生竖起右手食指说,“有个问题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那就是为什凶手在杀二人之后,要专程去敲小梢房门?而且他没有采取任何袭击行动,仅露面就逃之夭夭。关于这点该作何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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