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三。”宋宁努力让自己
声音平静下来，于是每
个字都像从胸口挤出来：
“是他干，是吗？”
电话那边没有人回答，甚至连呼吸声都听不到，宋宁压下耳边躁动血流声，又问
次：
“七年前凤骨案，是你弟弟干，对吗？”
岑卯嘴唇动动，看看面色铁青宋宁，又看看笑容周正晏繁，像是想解释什
，又不知道还有没有必要解释。
“去吧。”宋宁扬扬手，似乎刻意放轻声音中情绪：“回你哥那儿洗干净点。”
岑卯眨眨眼，哦声，才跟晏繁出门。
宋宁在两人身后关上门，拿出包新烟，盯着沙发上Omega留下残血，根根抽起来。
他不知自己抽多久，只觉得眼睛被烟气熏得微疼，才转身去外套里拿出自己手机，播出那个已经被拒接无数次号码。
这次，对面像是只让他等合理三声长鸣，就接起来。
“宋宁。”岑辛声音照例毫无感情，却让宋宁头顶抽紧：“这次，应该
谢谢你。”
“是你弟救——”宋宁猛地反应过来什，咬紧牙：“岑三，你他妈什意思？”
“致谢罢。”岑辛很轻地说：“这次不算，你就当是为下次吧。”
宋宁听见耳边自己放大心跳声，像是被谁设计，而这切又并非利益牵扯阴谋，更让他心头牵扯，像是有许多无法抒发愤怒和为别人而生痛苦积压在起，逼他做个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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