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他无知远比对方更甚,仍有腔干烈蛮勇。岑卯捧着胸中为少年而微微燃烧热,在他身上稍稍跪起来,拉下少年内裤,在对方灼灼目光下,掏出那根勃起滚烫肉器。
少年阴茎像是被压抑太久,在他掌心不轻地弹下,顶端粘液沾到他掌心,岑卯赤手握过刀刃,此刻却像是被烫到,往后缩,看这根比自己粗大太多肉器直立起来。又微微喘息着,鼓起勇气去摸狰狞龟头。
“你怎这大啊……”岑卯下意识感叹,并没有意识到,少年耳中这句话就像具熟练、娇嗔夸赞。
岑卯为难地半握着那根器官,就没看到少年暗下去眼神。而那双宽大修长、骨节尚带着青涩手已经箍他腰,力气不轻,细软腰肉被按出凹陷。
“再大你不也能吃得下吗?”少年逼近他脸,抬着他腰,不像在用力气,只是岑卯自己靠过来,用湿淋淋洞口往那根他看来很喜欢肉根上套下去。
又停下来,很快,岑卯感觉到自己被按在不算大沙发上。
“你要带人回家,家里就这样吗?”
少年已经丢掉岑卯身上欲遮还掩浴巾,露出被汗水和其他液体弄湿漉漉身柔白。那是几个小时前被家不算高级酒吧里所有人垂涎肉体,如今却在他手掌下被任意搓揉,留下不堪痕迹。
岑卯不知少年在抱怨什,只感受到种从未体验过、仿如新生酥热。这种热和他每次发情或被激怒时撕裂似灼烧不同,带种焦糖般甜与黏,或者更像他在东南亚买过熟透石榴,沾着雨林泥土与水珠,明明是肮脏,却充满诱人甜肉香。
他脑中被这样黏腻热充满,身下也不知不觉地流出大量丰沛汁水,岑卯并不知道这是什,只觉得这是为少年流出来,不能浪费到别地方,就用渗着水后穴靠近少年顶起来器官,想让他接住,就像接住掉下来岑卯样。
岑卯有瞬间屏息,少年没有留什情面,而龟头在进入穴口后就生生卡住。他感觉到疼,却也已经习惯疼痛,所以并不能发出什声音。只是这种疼痛对他来说太陌生,让他觉得害怕,不得不抱紧少年脖子,像要求点保护,或是别什。
“怎这紧啊?”少年像是报复似说,硕大龟头
“小九。”岑卯乱七八糟地舔少年露出来喉结,好像因为自己光着身子、对方却如此吝啬而不大高兴,因此催促他:
“弄弄啊。”
少年喉结在岑卯舌尖上滑动,岑卯本能似扒他碍事长裤,少年声音就更沙哑:
“没做过。”少年冷得厉害,却又烫得过分:“你要怎做?”
岑卯微微意识到,少年只是个刚分化Alpha,还是个学生,而少年所有僵硬瞬间变成个年轻Alpha珍贵自尊心。岑卯想到自己已经是24岁社会人士,理应负起更多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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