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
自首
时候，你们答应过会逮捕洛昂。”岑卯
字句地说：“为什
让他跑
？”
电话那头有相对漫长空白，过会儿，岑卯听见宋宁说：
“对不起。”
岑卯怔住，他好像从来没有听过宋宁这样正经地对谁道歉，又很快发现道歉并不能解决问题。
可他胸口已经有什软下去
“洛昂来找。”
宋宁那边瞬间没动静，几秒钟后，或是更长时间，男人声音再次响起，显得过分低沉：“你见到他？”
“没有。”岑卯很快答：“但他给留出狱问候卡，过生日时候还给寄张黄色图片，被哥看到。”
“哥很生气。”岑卯又补充道，似乎觉得这句话力度很大。
宋宁又沉默，努力从岑卯这些话里参透本质，才问：“你怎知道是他？”
CPO初级考试第道送分题，ICPO全称是什？”
岑卯微怔，这题他背过无数次，就像词汇书翻开第个单词，于是下意识脱口而出：“InternationalCriminalPoliceOrganization。”
“……所以，你在北美呆有十年吧，现在是让教你英语吗？”
宋宁声音像从牙缝里挤出来，终于忍不住似，开始对着电话咆哮：
“你他妈现在就是个警察！！！是国际刑警！！！什叫你们警察！！！你当逃犯当上瘾是吧！”
“他四处放火。”岑卯拧起眉：“之前就是这样。他这个人很变态，把火当水用，觉得火烧过才干净。觉得在夜店和孙家放火人就是他。”
岑卯似乎想努力贴近宋宁警察逻辑，于是提供证据：“夜店那天晚上，闻到他气味。”
宋宁没说话，可能觉得很难跟岑卯解释这根本不能当作证据，也可能是在想别，再开口时提另个问题：“那你觉得，之前七场纵火案跟他有没有关系？”
岑卯微愣，又疑惑地反问：“之前纵火犯不是抓到吗？”
宋宁不答，像是在思考，而岑卯更想解决自己问题。
岑卯沉默片刻，平静地指责：“刚刚是口误，是你没有抓住重点。”
“岑卯，你脑子什时候能清楚点！别他妈天到晚只想着谈恋爱生孩子！！”宋宁忍无可忍，在电话那头好像踢翻什：“谈恋爱带不来世界和平！！！你也压根生不孩子！！！你知不知道自己都快被人带进坑里？”
岑卯注意力集中在宋宁咆哮几个关键词上，就忽略他最后句话，思路清晰地质问：“是你们说，出来就能随便谈恋爱。现在根本不是这样，难道不是你们骗人吗？”
宋宁困兽似呻吟声：“谁他妈能想到当初你重点在谈恋爱上——不是，不讲谈恋爱事儿成吗？你怎就不能随便谈——操，都快被你洗脑。你说清楚，到底怎？”
岑卯抿抿唇，捏着茶杯手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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