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尘子伸出手让她舔,“要怎样才肯好好吃饭、好好睡觉?”
河蚌揽着他脖子,瞪着大大圆圆眼睛看他,“要不把你吃吧?吞进肚子里,省得再想。”
容尘子解开衣领系扣,翻身压住河蚌,很是大方,“吃吧。”
房里灯被熄去,好久好久才传出河蚌
容尘子心霎时变得无比柔软,他上前将河蚌紧紧抱在怀里,“小何穿什都好看,都最好看。”
过很久很久,河蚌才回抱他,“知观,你不会再走吧?”
“不会,”容尘子轻轻吻过她额头,“再也不会。”
河蚌张口在他肩头狠狠咬口,“如果下次你再离开话,走之前剑把杀吧。”
容尘子心刺如针,“傻话。”
人,更是气急败坏,也不敢大声说话,只得压低声训,“刚醒过来你就要把气死是不是?”
河蚌眯着眼睛想想,终于轻轻跃跳到池边,容尘子赶紧用外衣将她裹住。随后进来是清玄、清素,二人也不顾礼仪,把抱住容尘子,只叫声师父,就再说不出话。
随后叶甜也奔进来,整个清虚观都被惊动。容尘子却在想别事:“给回房,马上把衣服穿好!”河蚌转身往卧房跑,容尘子赶紧又补句,“去密室换!”
于琰真人闻得动静,也匆匆赶来,容尘子任他们围观,这番醒来,大家都有许多话要说。容尘子见于琰真人和叶甜都憔悴不堪,自是愧疚心酸。他跪在于琰真人脚下,“晚辈无能,令真人费心。”
于琰真人伸手将他扶起来,眼眶温热,“无恙就好,无恙就好。”
容尘子刚刚苏醒,道门、故交、善信,前来探望人不计其数。于琰真人却突然精神起来,他们始终担心容尘子身体,也就将这些人挡在门外。
容尘子身体已经无碍,却也极少见客。河蚌最近格外黏他,次他替河蚌擦壳,突然惊觉她瘦好多,连壳都小。他心中暗惊,方才注意到她晚上总是睡不好,最近吃也少。
容尘子安排清韵天天做拿手菜,也装作看不见玉骨做荤食,可她依旧吃不多,天天黏在他身边,不见片刻也要四处寻找。
夜深人静,她又翻来覆去不肯睡。容尘子将她揽在怀里,柔声安抚,“在这里,睡吧。”
河蚌嘟着嘴,“睡不着,会不会睡着,你也睡着,然后你又不醒。”
“师哥!”叶甜紧紧抱住他,眼泪沾湿他衣裳。容尘子拍拍她背,也是低声安抚,“没事,这段日子……难为你们。”
众人又说许多话,终是担心他身体,于琰真人将其余人都赶出去,“你自行运气,查看体内是否还有异样。”
容尘子点头,于琰真人也出房门,顺手带上门。
容尘子立刻按下房中山松图,进得密室。河蚌还裹着件衣服坐在床上,正对着床衣服纠结,容尘子皱紧眉头,“还没换好?”
河蚌委屈得不得,“人家在想哪套衣服最好看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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