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蚌专心喝露水,不理他。它觉得这多人里面最小气就是容尘子,叶甜和清韵他们,只要自己多张几次壳,好歹总会喂点东西。容尘子是每天掐着时间来,不到时间说不喂就不喂,再张多少次壳也不喂。何况他经常不在,好不容易陪着玩会儿玩具,都总有事要将她送到叶甜那儿去。
是以河蚌对他并不十分亲热,它还想不明白自己晚上为什定要和他睡,要是能和清韵睡多好呢,清韵会做好多好吃……
所以容尘子走后这晚,河蚌就不见。叶甜急得差点昏倒,她不过给河蚌拿个布娃娃,走时候她还乖乖地在榻上呆着,谁知不过片刻功夫,竟然就不知去向。小道士们把清虚观每个角落都翻遍,翻出来二十几只山河蚌。还真有个头、颜色都差不多。
比较半天也没看出是哪只,叶甜都快急哭:“贱蚌,到底哪只是你啊!”
无奈之下清韵献出法宝,做两个虾丸,二十几只河蚌只张壳都没有——都不是。
。
她化作人身时候懒,变成河蚌却勤快得很。叶甜不过带她去次膳堂,它就把方位给记住,并且明白原来她天天喝斑鸠冬菇汤是从这里端出来!从此它就天天妄想从叶甜房间爬到膳堂去。经常叶甜个不注意就爬没踪影,但若沿着去膳堂路找,准能找到。
观里小道士们都习惯,每次在路上看它爬得费劲,都弯腰抱它程,将它带到它目地去。它到膳堂就兴奋得不得,满地爬来爬去。小道士们连落脚都要看清地上有没有蚂蚁……生怕踩着它。连清贞都不解,他边拉着风箱,边跟正在给河蚌做汤清韵吐槽:“师父不是说她渡劫化仙嘛……”
清韵很淡定:“那有什稀奇,她作人时候就特别……成仙时候肯定也是个特别神仙啊。”
清贞看着地上灰不溜丢,正在用力夹清韵灯笼裤腿、为他加油河蚌,沉默。
从晚上找到天色将亮,大家决定吃完东西继续找,清韵回房换衣服,从自己叠成
二月某天夜里。李家集又有异事,容尘子总担心鸣蛇事还有后患,便分外重视,连夜收拾东西准备赶过去。河蚌睡得正香,他摸摸它壳,嘴角微微翘起:“要不要跟去呢?”
河蚌不张壳——早上斑鸠冬菇汤还没喝呢,它不愿意走。容尘子摇摇头:“那你乖乖地跟着小叶,去去就回来。嗯?”
河蚌似乎已经略懂人言,但跟狗狗样,常用语它懂,复杂仍然是窍不懂。容尘子说完,它就准备往榻下爬,容尘子赶紧抱起她:“抱你过去。”
外面天还没亮,观中片漆黑。今年樱花开得迟,这会儿还没谢,容尘子抱着它走在石板道上,夜半霜重,他将河蚌贴着胸口抱好:“樱花露珠格外清香,要尝尝吗?”
他怀里河蚌就张壳,容尘子采几朵花喂它露水,又柔声叮嘱:“不在你要乖,听小叶话,不要到处乱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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