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尘子。容尘子以砚台状石盒装半盒红色胶泥状物,竟然真欲替补心。但心脏在手时候,他突然皱眉头——河蚌心脏除新近刀伤,
还有旧痕。似旧伤极为细致,未伤及心室。且伤痕已经极淡极淡,如不须他补心,定难发觉。
他以红线为其续脉,又以指尖沾胶泥,专注地补心。血脉有限,心脏不能离体太远,他几乎趴在河蚌胸口,淡淡馨香萦绕在鼻端,他需
要极力压制目光,才能忍住不去注意胸前高耸“峰峦”。甜不断地翻阅那本《借命术》,在莲盏之间转来转去,替容尘子将要用到法器
按先后顺序排好,只恐有遗漏。河蚌仰躺着无事可做,只能打量眼前放大容尘子脸。容尘子眉十分浓密,鼻梁高挺,他眼睛也不似淳于临
何阵式。屋子里光线渐渐明亮,暗金色光映着绯红衣袂,更觉其姿容冶艳。容尘子徒弟也多正直,清玄、清
素只看眼,便匆忙回头,出这密室。
容尘子随叶甜进来时,河蚌仍旧动弹不得。叶甜上前解衣裳,噘着嘴不乐意,叶甜也气不打处来:“以为愿意看啊!有还不都有!”河蚌
闻言,略垂眼帘望眼草坪,又低头看看自己山峰,叶甜气得差点没将掷地上。容尘子面色微红,颇有些尴尬。他转头将根红线系在自
己中指之上,又戳破指尖,令红线染红。叶甜将河蚌全身衣裳俱都除下,冷哼声,虽作不屑之状,到底还忍不住多看两眼。这河蚌肤
那种丹凤眼,但总带着犀利威严神采。整个脸形倒十分刚毅有型,奈何他总副处变不惊、老气横秋模样,似乎对世情早已洞若观火,全无
朝气,无端地便显出几分老态。要搁官道上,河蚌哪肯他站在起,至少都隔两辈差距。河蚌不痛,又有点臭美——这样人老得快,
哪像自己,青春常驻,永远豆蔻年华。
容尘子屏气凝神地补心,眼角余光都没有瞄过别地方。河蚌张张嘴,无声地打个哈欠——有些困
容尘子立刻察觉,他迅速将自己左手中指红线勒得更紧些,伤口加深,红线颜色更加鲜亮。他这才看眼河蚌,低声叮
色赛雪,触感光滑柔嫩,当真对得起冰肌玉骨这四个字。平日里胡吃海喝,但这腰身却极纤细,该凸地方绝对难以掌握。叶甜不敢再往下
看,个极少胡思乱想人,但不知怎突然就想到那晚这个河蚌和自家师哥缠绵之景。那夜师哥怎样同她欢爱……这具身体……师哥爱抚过吗?他……定然喜欢得紧吧?脸上突然火辣辣地烧起两朵火烧云,目光上移,不由又看到河蚌胸前伤口。刘沁芳下刀极狠,心意想要河
蚌性命。
容尘子也尴尬得紧,他将指间红线绑在河蚌右手中指上,另取卷不知何材质红线,其线细微犹胜发丝,对灯细看时可见其上隐隐流光。
他在榻前坐下,榻边银钩绾罗帐,灯光辉映着室春光。他红着脸隔空取出河蚌心脏,河蚌身体微麻,陡然没有知觉。眼神惊恐,看着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