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于临并不辩解,他痴痴望定河蚌,似乎并没有听到叶甜话。
崖下温度再次升高,几个人都开始出汗。容尘子回头见河蚌安安静静地跪坐在地上,并无大碍模样,不由出言道:“施个凝冰术,将温
度降下去。”
河蚌仰起粉脸看他,目光映着火光,人若虚幻:“把温度降下去,你会帮治伤吗?”
她语气里并不见丝毫虚弱,容尘子便答得毫不犹豫:“会!”!,+
河蚌双眸子亮晶晶地望定他:“不会让他们杀?”
容尘子摇头:“不会。”
河蚌这才放手,容尘子望眼淳于临,眼中也迸出厉色:“今日谁敢在贫道眼前妄自伤人,休怪贫道手下无情!”
他搁出句狠话,河蚌这才松开小手。容尘子见她胸口伤势似乎严重,还是忍不住问声:“你没事吧?”
河蚌仰起脸,眸中泪光盈盈:“没事。”
循
环,报应不爽,你就是活该!”
母蛇已快支持不住,大家也都松警惕。容尘子拍拍叶甜胳膊,轻声道:“好,别说。”
河蚌垂着头,淳于临和刘沁芳二人肯定是不会再放过她,容尘子被她暗算差点丢性命,连带叶甜和庄少衾也对她多少带些敌意。行
止和浴阳同她话不过三句,就算是外面储水海族平日里也是淳于临在管理,她与所有人交往关系,都是通过淳于临在进行。她修行千
河蚌掐诀,施法时间长些,但并无人察觉。温度再次被降下去,阵中母蛇已经虚弱得
容尘子便放手,随庄少衾和行止真人同斩杀母蛇。叶甜倒是守在河蚌身边,冷言嘲讽:“个人不要脸到这种程度,真是天下无敌。”
河蚌蹲在地上,她听见叶甜话,张张嘴却什也没说。她水色裙裾也变成深浅不红,像条丝带,在透明水层中洇晕、飘
摇,美丽却残酷。刘沁芳犹自心有不甘,淳于临呆呆地注视着河蚌,魂不守舍。
叶甜守在河蚌身边,见到刘沁芳,她也是肚子火:“既然师哥应下要留她性命,就要保她安全无虞。谁想要她命,就从尸
体上踩过去!”她看看淳于临,目光极尽鄙夷,“你们俩还真是天生对,都不是什好东西,对狗男女!”
年,没有交下个朋友。她双眸湿漉漉地望望容尘子,又望望行止真人,很快作出判断——她只有巴着容尘子才有活路。所以她虽然痛得
要命,但还是紧紧抱着容尘子不放。容尘子轻轻推她:“鸣蛇未灭,你先放手。”
河蚌艰难地蹭他,她脸色苍白如雪,却还是挤出丝妩媚笑容:“知观~~”她讨好似地唤他,尾音转三个弯,容尘子嘴角抽搐,撇开
她就欲走。她抱着容尘子大腿不放,胸口猛烈喘息,面上笑容却越发讨好谄媚,“容哥!容大爷,你救救人家,呜呜呜!!”
这下子不光淳于临面色铁青,就连容尘子都啼笑皆非:“贫道并未拒绝,你且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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