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出自同门,功法也大抵相同,且两个人从小熟识,自是十分默契,招式之间配合独到。诸弟子认真观摩,再自行揣摸演练,些平日里难以体会细枝末节也就慢慢明。
紫心道长徒儿都是内外兼修型,叶甜自然也不例外。容尘子面同她练剑,面讲述招式要领。斜风细雨之中,叶甜表情严肃,眼神却是暖和。只在视线掠过某个地方时,眼中泛起阴云。
秋日凌霞山开满大片大片木芙蓉,其花形如钟,重瓣嫩蕊,华丽灿烂。细雨如丝,暑气也彻底降下来。那大河蚌十分开心,右手掐个翻云诀。不过片刻,那细雨竟然凝成雪花,片片落在花间发际,形成天地山林之间奇景。
容尘子本就担心她乱跑,练剑时也放分心神在她身上。此际再回头,只见花间风雪,霓裳羽衣美人颜。
河蚌感觉到他目光,她仰起粉面,双手作喇叭状拢在唇边,大声道:“知观,这花好漂亮,可不可以摘些?”
浑身解数,也没能逗起他丝毫杂念。
河蚌很忧愁:“老道士。”
容尘子心静如水:“嗯?”
“你们出家人不是四大皆空吗?”
容尘子将她拉下来在旁边躺好,他是个耿直方正之人,只要决定在起,对河蚌就再无二心,在她不胡闹时候,他很愿意为她解惑,和她交流:“四大皆空那是和尚们玩意儿,道教教义不同,修炼功法更是五花八门。太上老君所谓积功归根五戒中有戒是不可邪*,唔,但也只是不得*□女、误入邪道,没有四大皆空说。”
正在练功小道士都望过来,她声音清澈若冰晶玉骨,那眉梢眼角弯如新月。容尘子心里莫名地就阵柔软。但当着师妹和弟子面,他拉不下脸,是以面色仍严肃,语调也淡然:“只许摘朵。”
河蚌有些不高兴,嘟着嘴左挑右选,在朵白色和朵粉色花朵之间犹豫不决。片刻之后摘那朵开得最大最美最艳粉色芙蓉,随手将它别在右侧发间。那个黎明晨光微熹,斜雨碎雪,她披发戴花、身姿婀娜,盈盈顾盼之间,姑射群仙。
容尘子有片刻失神,片刻之后,那大河蚌觉得他应该没注意,就飞快地将另外两朵白色木芙蓉也采,背在身后,蹦蹦跳跳地往观里走……==!
叶甜也在看着那河蚌,她银牙咬住唇角,手里紧紧握住紫金宝剑,
“啊?!”河蚌傻,“不……不是你们玩意儿啊?”
完,被白日!!!
容尘子摸摸她头,又补句:“当然,修道者讲究静、宁,若是*心起,多少还是阻碍修行。”
河蚌这才没有绝望,她头歪靠在容尘子宽厚肩头,耳朵都贴到起,容尘子微微怔,默然接受她亲密。
次日早,阴天微雨。这样天气阻止不道士清修,容尘子仍旧带领弟子做早课,叶甜作息时间同清虚观作息时间完全致,此刻在后山练武场同容尘子喂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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