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甜掏钱买个黄色糖牛,那牛角翘得高高,牛尾巴、四肢清晰可见,她举着那个糖牛,笑得极是开怀:“师哥!你看这个像不像你?”
容尘子生肖是属牛,他微微笑,叶甜便举着那个糖牛啊呜口咬掉牛尾巴。吃相什都是跟那个河蚌学,但她直是个端庄稳重姑娘,这般故作烂漫举止实在是有些牵强。容尘子清咳声,没说话。
及至到绸缎庄,掌柜虽少见出家人光顾,却还是把叶甜当作主客。叶甜也是第次看到这多漂亮绸缎衣服,她长年着身道袍,如今难免有些眼花缭乱,再看得眼容尘子,她下定决心,顿时就选套白色抹胸长裙。
掌柜长得圆圆胖胖,也是个很会做生意主儿,立刻就撺掇她:“姑娘眼光真好!”为促成生意,他可没把叶甜当作女道士,“这是敝号最新到货桑蚕丝,您摸摸这质感,绝对入手细腻丝滑……”
叶甜不待他恭维完毕,立刻就向容尘子示意自己喜欢这套衣服。容尘子自然是无二话,且他本就是个不擅购衣服,当下点头买两套,又按照河蚌小脚挑双极柔软丝缎鞋子。他丝毫不觉得两个女子穿同样衣服有何不妥。
下自己已是邪念不断。他又将叶甜话回想番,心下愧然。暗道容尘子,她不懂事也就罢,你莫不是也糊涂?
想罢,他再次清心净神、摒弃杂念,专心打坐。
次日早,小二将早餐送过来。容尘子下榻秋云苑也不是毫无由来,这秋云苑点心做得特别好,十里八村找不出更正宗。
考虑着河蚌食量,他让小二多送二十多样,此时大河蚌正对着满桌点心流口水。容尘子梳洗完毕,绞干汗巾顺手替她擦擦脸和手,柔声问:“怎不吃?”
这货很苦恼:“嗷嗷,在想应该先吃哪个!”
叶
容尘子大笑,片刻之后他净手,化道祛邪符,加砂糖喂她。待河蚌就着他手喝,他方拿块果酱金糕喂她。秋云苑果酱金糕与别处略有不同,光果酱就有樱桃、草莓、桑葚、百香果等。这货吃口,只觉得满口清香,甜而不腻,她立刻就叛变,端着盘子就猛吃果酱金糕。
容尘子本想带她出去走走,这回是怎也哄不出去。他略微叹气:“那你在家吃东西,随小叶出去,给你挑两件质地柔软些衣服。”
河蚌吃得满下巴都是果酱和点心渣,看上去跟个小花猫样,她顾不得回答,连连点头。容尘子这才起身,安排清素在家里守着她,自己随叶甜和清灵出门去绸庄。
叶甜很久没有逛过街市,如今能同容尘子出来,又不用带那个河蚌,她心情像鸟儿般轻快。
凌霞镇依旧人来人往,很是热闹。街边有人卖糖人儿,那手工极好,红、白、黄、红糖浆颜色鲜艳。容尘子目光破例在这些小玩意儿上逗留,不知怎就走神——那河蚌要看见这个,肯定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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