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咱二公子也不是多受重视,本来家主想要换成五公子,你猜怎着?人家晏二小姐还不同意,就认准他,还放话说非严流光不嫁!啧啧啧。”
“可要家主不同意她放话也没用啊。”有人低声道:“听说是府上来那个姓裴客卿替二公子说几句话才让这婚事成……”
“那个姓裴瞧着挺古怪,有次在庭院里扫地,他突然问甘不甘心?他娘,老子不甘心有什办法,又没有灵根,扫地起码还能拿灵石回去养家糊口,呸!明明瞧不起人,还非得装出悲天悯人模样来……”
“就是,裴和光这个人真太讨厌,前天还看见二公子身边大丫鬟冲他笑……呵,不就是脸好看,有什不起,还不是来给严家当走狗!天天往家主院子里跑,府里最近都人心惶惶……”
宁不为在边上喝着酒,对他们说那个裴和光不怎感兴趣,听几耳朵便忽略,在听到严流光明晚会来承运楼宴请友人消息之后便准备起身离开。
时值春日,满城梨花开遍,千树万树争相绽放,美不胜收。
“梨花酿!时迹坊梨花酿!”承运酒楼前小二在卖力地招呼,“客官进来尝尝啊!灵力浓郁口感绝佳!”
宁不为见几个带着严家家纹玉饰家丁进去,便也跟着进酒楼,挑个靠窗位置坐下来,很快便有人上前招呼,“客官想来点什?咱们酒楼有时迹坊送来梨花酿,乃是十七州绝,还有——”
“坛梨花酿。”宁不为道:“再上几道招牌菜。”
小二听这说法便知道这位爷不差钱,喜笑颜开地下去准备,很快就上桌菜和坛梨花酿。
“怎又是你这个傻子!”隔桌,有个穿着黑衣公子哥厌恶地甩袖子,“别碰!恶心不恶心!小二!你们怎回事?怎又让这傻子进来!”
“哎,江六,这不是你们家野种吗?怎成这样?”二楼有人嬉笑道。
“她不是们江家人,她娘不守妇道早就被逐出江家。”有人语气阴沉道:“你再敢说这种胡话就让你和她起变成傻子。”
“哎哟也是个可怜……”有人窃窃私语道:“她娘不知道和谁生她,结果被知道不是江家种,病也不给治,生生烧坏脑子……”
“呸,活该
旁边桌子上几个家丁在起吃菜喝酒,高谈阔论,无非就是严家内部阴私事情,宁不为边喝酒边听着,倒也不算无聊。
从前他回澹怀院,便偶尔碰见宁行远在喝这种酒,他尝过几次,口感很苦,与宁家酒窖珍藏比起来很劣质。
但宁行远却喝得很开心。
“……听说咱们二公子当年定是晏家大小姐,可惜那位小姐早早便死,嗐,也是个没福气。”旁边桌子上话拉回宁不为思绪。
“这个……那大小姐是个庶出,咱二公子也不是嫡子,本来挺合适……不过晏家二小姐肯遵守婚约下嫁也很讲道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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