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们二人被挫骨扬灰后,魂魄永远困在这离合阵中,生生世世不得出。”
晏锦舟顿顿,突然看向直沉默着宁不为,问:“为师这做是不是太狠些?”
宁不为冷着张脸道:“听师父。”
晏锦舟叹口气,“算,既然宝贝徒弟替你们求情,那就破个例。”
她咧开嘴冲着晏锦书和严流光笑,“若想出来,除非你们个吞另个魂魄,再找个自愿进来替死鬼,记住,是自愿哦。”
“吵死。”晏锦舟不耐烦地看宁不为眼。
宁不为会意,脚将严流光踹倒在地,踩住他脖子,语气阴狠:“闭嘴。”
严流光立刻不敢再说话。
晏锦舟支着头,饶有趣味地看着委顿在地心如死灰晏锦书,“你看清楚这姓严是什人吧?不过——”
“看清又有什用呢?你用尽手段想嫁给他,这个当姐姐自然要遂你意。”
血色,扑上去看那两具尸体,待看清那两张脸后尖叫出声,“爹!娘!”
晏锦舟吹吹手指,懒洋洋道:“喏,怕你认不出来,特地没伤着他们脸,不必谢。”
那两具尸体浑身上下除脸是好,身上几乎只剩副骨头架子,惨不忍睹,前厅中下人早已经被吓得四散而逃。
“晏锦舟你还是不是人!?”晏锦书双目血红,“事情都是做,你有本事冲着来!他也是你亲爹!你怎能如此丧尽天良!”
晏锦舟撇撇嘴,“他亲手剖金丹时候估计没这想过,你娘刀刀把娘凌迟死时候也没这想过,顶多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怎叫你说得这难听?”
晏锦舟手里匕
晏锦书面如金纸,自打她进门修为就被晏锦舟压制得死死,多番打击之下更是心如死灰,自知今日逃不过死,咬牙道:“你这般心思歹毒不择手段之人,当年将你逐出家门时爹就不该心软留你命!你杀父弑母不怕遭天谴吗!?”
“唔,不怕。”晏锦舟起身,微微笑道:“就怕自己心里不痛快。”
“不为,阵布好吗?”她看向宁不为。
宁不为点头。
晏锦舟拍拍妹妹头,慢条斯理道:“因为个严流光你让四处流亡,让亲娘不得好死,死真是太便宜你,既然你这想要这个姓严,就成全你们——”
她将手搭在椅子上微微俯身,居高临下盯着晏锦书,“书儿啊,你难道还没看出来吗?特意挑你大喜日子,就是冲着你来呀。”
“这份新婚礼物,喜欢吗?”
她话音刚落,个被五花大绑穿着喜服男子就被人从外面扔进来,鼻青脸肿已经看不出原本模样。
“流光!”晏锦书却是眼就认出对方。
严流光却没有理她,反而神色急切地看着晏锦舟,“锦舟,当年事情是对不起你!喜欢其实直都是你!只是被晏锦书耍手段迷惑!愿意娶你,直想娶都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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