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身上这心魔——”
“来破。”
褚峻看向睡得不省人事宁乘风。
修士是人,自然也需要休息,尚未筑基只能睡觉,筑基之后可以打坐代替睡觉,不过归根结底还是睡觉更能恢复精力,宁乘风不管入睡还是入定都会陷入梦魇……那他到底哪来这多精力在剑法课上活蹦乱跳折腾事?
送走尚暖薇,郝诤道:“他这心魔凶得很,而且用不多久便要发作,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
到底年纪小什都不懂,只以为自己睡不着,心下烦躁,四处找能好好睡上觉地方,偶然发现他这里能安眠,就算和他不对付,也乐此不疲来找他……
郝诤老神在在揣着袖子问他:“你这命劫生破还是死破,可想好?”
教早啊!”
褚峻半晌无语,见外面雨大,便微微侧身让开,宁乘风就十分识趣地爬进来,带进来身潮气。
他不理解宁乘风为什有门不走偏爱爬窗户,更不明白为什每逢休沐就要来找他。
甚至还很有礼貌带礼物。
“食堂栗子酥。”宁乘风十分不见外地盘腿坐在榻上,将那小盒子推向他,“刚出锅,你尝尝。”
这大半年因为宁乘风,他过得吵吵嚷嚷又十分热闹,谈不上多喜欢,却也不讨厌,生破还是死破,其实从他最开始出手救人时候就已经有答案。
他看着榻上睡得安稳宁乘风,“他还有四年课没有修习完。”
郝诤捋着自己半长不短胡子,脸果然如此神情,“就说这小子招人喜欢。”
褚峻不置可否。
看在方才那盒栗子酥份上,不过是解因果,麻烦些就麻烦些。
这热情劲头让褚峻怀疑他在里面下毒。
褚峻捻起块来还没尝,对面毯子裹直接睡过去。
宁乘风这样显然不对劲,他将郝诤叫来,郝诤又将尚暖薇叫来。
尚暖薇诊半天,道:“他被种下心魔,现在即将发作,不管是入睡还是打坐入定都会陷入梦魇……看他这黑眼圈,估计是旬都是生生熬下来,专门来你这里补觉,啧,小子倒是会找地方。”
“你修炼心法至阳至刚,诸邪不侵,完全能将他身上这诡邪之气压住,他自然能睡得舒服。”尚暖薇叹口气,“真是难为他,顶着被你冻死风险,就为能睡个安稳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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