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担
宁不为脸色很难看,眸中黑沉片,周身杀气四溢,他抬起只手猛地抓,江正耗尽心力解无数次失灵阵重锁瞬间碎裂,噼里啪啦落在地上。
刚跑到牢门口冯子章被股巨大力道陡然摄住,整个人被拽着疾速后退,生生撞开牢门,被宁不为把掐住脖子按在墙上。
“前辈!”江正惊恐出声。
冯子章被这突如其来下给砸懵,被宁不为死死掐住脖子,整张脸都憋得发青,惊恐地望着面色阴沉宁不为。
宁修也被他爹周身肃杀之气吓得呆住,都没敢哭。
江正猛地抬起头,却并没有看见人,以为自己幻听。
“是,冯子章。”那声音匆匆道:“用匿息符和隐身咒,你看不见,你先别说话,不敢把传声符贴前辈身上,只能贴给你。”
江正紧张地点点头。
俩傻子在这里本正经地表演你说听,看得宁不为眼角直抽。
“外面有几个师兄守着,等会儿去引开他们,你和前辈赶紧趁机逃跑。”冯子章跟她说自己计划,“把腰牌给你们,用腰牌打开护山大阵就能从云中门出去,跑得越远越好。”
得再搭理她。
江正盯着手里丹药,觉得有些烫手。
自己出去未必能找到证据,而且吴良三人本就是闻鹤深弟子,就算知道她是冤枉,说不定也会为保下弟子杀她。
她不过是个无关紧要杂役,是不是冤枉,除她自己也许根本就没有人在乎……
江正替自己找诸多借口,抬起头来看向宁不为,“前、前辈,杀他们,还能做个好人吗?”
“谁教你这说?”宁不为阴恻恻道:“闻鹤深?还是闻在野?”
冯子章痛苦地喘息着,茫然不解地试图摇头,可脖子被宁不为死死掐住,呼吸变得愈发稀薄,根本动弹不得。
‘外面有人守着,等会儿去引开他们,你赶紧趁机逃跑。’
‘把腰牌给你,用腰牌打开护山大阵就能从云中门出去,跑得越远越好。’
‘那你怎办?’
江正不知道他站在哪里,只能对着声音传来方向,目光中显露出浓烈担忧。
冯子章把腰牌给他们,被闻长老和其他人发现怎办?
“定要快,只有炷香时间。”冯子章说完,又拍下她肩膀,便失去声迹。
江正手里突然多块雕刻着仙鹤祥云玉牌,紧张地看向宁不为,“前——”
刚说出个字,江正突然闭上嘴。
“好人在修真界活不下来。”宁不为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懒散坐着人笑得阴诡又邪气,那语气像是嘲讽,又像是诱哄,要拽着她脚踏进未知泥沼,江正下意识地退后两步,莫名悚然。
宁不为话尽于此,又无聊地低头逗儿子去。
江正倏然松口气。
然而不待她作出最后抉择,突然肩膀被拍下,紧接着便听见有人在喊她名字。“江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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