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楚狗屁臭警官,哪来闲空儿跟人家老婆聊电话。
楚警官确没那多闲空儿聊别,说都是正事:“郑恢弘右臂和左小腿血管神经遭到无法修复损伤,已经截肢处理。他目前还在昏迷状态,考虑到他醒来后会出现短暂性精神失控,审
他弯曲几个手指,熟练地做出持枪姿势,仿佛他不久前才做过这个动作。
裴医生压下点身子,挑高视线和低头景桉对视:“梦里你坐直升机降落到邮轮上,而现在醒来,你也确实在邮轮上,你是不是觉得梦境和现实分毫不差?”
抱臂倚着桌沿薛寻野拳头硬,差点伸手扣上裴医生脑袋,然而稍有异动时就被程谓拽住胳膊,在他后腰拍拍,示意他安分点。
薛寻野不服,也把手伸到后面拍把程谓屁股。
景桉沉默地点下头,依然摩挲着自己右手。
散片段,他拖着后颈胀痛被人指挥走进座又座形似电话亭大小机器接受电极片导线缠绕,做什治疗他忘。
后来他被推着上台白色直升机,直升机停在座建筑楼顶,那时是深夜不知几点,大概挺晚,周围大楼都沉黑片。
从舷窗外望去,他离熟悉城市越来越远,醒来后就发现陆地变成蔚蓝海水,直升机缓缓靠近这艘行驶在海面豪华邮轮。
“说醒来不是指真正醒来,好像在做个漫长梦中梦,只是在梦中梦里醒。”景桉说。
但是他身处这艘邮轮以及底下海洋颜色却和梦中梦出奇地吻合,这让他产生梦中梦其实就是现实念头。
裴医生试着引导他走出因催眠受到影响:“别被郑恢弘手段骗,他只是为你注射大量催眠剂,你脑中出现画面都是他为你制造幻境,从而引诱你去相信梦境是真。”
景桉小臂脱力搭在轮椅扶手上,紧绷面容松动:“所以这确实是梦中梦吗?”
“对。”裴医生说。
空气凝结分秒,突如其来手机振动便格外明显,程谓掏出兜里手机,来电显示楚俨名字,他按下接听,掩着话筒快步走出教堂。
薛寻野站直交叠双腿,不快地盯着教堂外程谓背影,想将他紧握手机摔碎。
大家都清楚景桉描述这些都是真实存在过事情,只是因为被注射催眠剂,才让人恍惚感觉自己在梦里。
按这种说法,既然景桉记得催眠中所经历过所有场景,那他必定也会想起自己朝亲哥开枪。
薛寻野早预设到这种情况,在医灯室就警告裴医生不能把真相说出来,裴医生还不想让自己脑袋变成皮球,打响指适时把景桉从回想中叫醒:“基本解。”
景桉颤下眼珠子,突然低头看着自己手掌,不同于他哥布满枪茧手,他自己手是细腻白净,为此还不少护肤品牌请他代言。
他摸摸右手虎口,好像这里挨过枪柄后方。再捻下食指前两个关节,这里好像扣过扳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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