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独处时候,你不用戴防咬器。”程谓跨到薛寻野腿上,细心地帮野狗子解开环在脑后绑带。
虽然薛寻野是最高等级alpha,但他相信薛寻野和他样怕疼,这不关等级事,这是人类通病。
所以薛寻野担心被夹到头发,他就尽量不让绑带卡扣扯到对方头发。
“宝贝儿,如果不是那句德语,你会承认爱小野狗吗?”十年间薛寻野从没在程谓嘴里听过句心意,他想听。
哪成想程谓突然从另只枕头底下摸出把匕首——那把捅过白骼三刃螺旋匕首,以前薛寻野在杀戮基地用它捅过无数挑战者。
“本来就打算带上你。”程谓说。
不来往号浴室柜为旅客提供随时派得上用场东西,并保证是全新次性用品。
程谓折起袖子,开柜拿瓶润滑,拆开条新细软管研究会儿,跟家里那副不太样,用起来也没那方便。
他对这种事没那热衷主动,平时薛寻野半强制性地缠着他要,他就半推半就地给,眼下这个想哄自家小野狗高兴情况,他也不知道能不能在主动前提下提起兴致。
柜子里有相关药物,程谓拿起来看看,还是放回去。
找不到缺口发泄,为只剩他自己记得那段往事他已经逼问过程谓好多次,他不想再引起程谓反感。
“今晚在这里睡吗?”程谓摘下腕表放在床头柜,余光瞥眼时间,九点十三分。
“嗯,床让给韩云。”薛寻野找借口。
程谓解开皮带扣挂衣帽架上,站在穿衣镜前将西裤褪下点,低头对付箍着大腿束腿腰带。
橘黄灯光往他皮肤涂上蜜色,黑色子弹裤完美凸显男性优点,程谓作为名omega,其条件点都不比alpha平均水平差。
回卧室时薛寻野已经把皮鞋码在床边绒毛地毯上,鞋子尘不染,连鞋帮金属商标挂牌都还没剪。
程谓套上新鞋子直接就爬上床,拍掉薛寻野手里德语:“看得懂吗?”
书本啪嗒落在枕边,薛寻野靠着床头不服气:“总不能连你写笔记都看不懂。你拉什啊搁厕所拉那久,怎身香味儿?”
程谓不答反问:“看懂哪句?”
今晚程谓有点温柔过头,薛寻野总感觉他藏着刀子,实在想不到自己哪里惹毛程谓,薛寻野只好乖乖回答问题:“‘先生很爱那只他亲自捡回家小野狗。’”
当然和薛寻野相比还是处于劣势,程谓挑开腰带暗扣时心想,小野狗这种就是佼佼者过头。
“行李箱里有双还没穿过皮鞋,你帮拿出来,”程谓重新把裤子提好,边拉链边转身支使人,“去洗个脸。”
“穿新鞋子干嘛?”薛寻野问。
程谓沉吟半晌,给个模棱两可答案:“出席场重要晚会,想吸引主角注意。”
薛寻野以为他那晚还要去变装舞会,气得踹倒床脚边贴满小狗贴纸行李箱:“也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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