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谓头也没回地打断身后人:“邢嚣,放下枪。”
邢嚣:“你会危险!”
程谓:“放下,出去盯着郑恢弘,别让他断气。”
邢嚣欲言又止,啪地甩下枪,大步流星踩着断裂门板走出去。
海风将浓稠血腥味和淡雅勿忘信息素吹遍房间每个角落,这副被辗转折腾腺体似乎生来就浸润在罪恶血液里,从未有
邢嚣就守在程谓身后举着枪,目不转睛地提防着白骼动作。
程谓踹掉白骼手中枪,枪支顺着他甩出方向滑出几米远,他小臂横撑着膝盖蹲下,舔舔自己虎牙。
不知不觉中他沾染薛寻野习惯,但他虎牙没有薛寻野尖。
白骼胸膛剧烈起伏,咬着牙,正用双通红眼睛瞪着他,那道可怖刀疤仿佛下秒就能撕裂开来,让整张脸寸寸腐烂。
明明姿势是跪着,但他个膝盖却绷着力没挨上地板,程谓用食指抵住他那个膝盖稍往上抬抬,平淡地问:“你也是郑恢弘试验品?”
还在浴室里躺着吧,你信不信他马上就能醒来?”
薛寻野后背僵。
“景桉耳后静脉里注射大量催眠剂,他现在只能听从指令……只要在十米以内至少提三遍他名字,他就能——”
薛寻野神色乱,反应极快地用宽阔手掌压住郑恢弘嘴,却见这老alpha眼里出现得逞笑意。
他数学再不好也能算出,加上刚刚在屋里郑恢弘提过那次,郑恢弘统共已经喊三遍景桉名字,现在用什堵郑恢弘嘴都已经来不及。
“他是父亲。”白骼声音就像台发生故障机器,嘶哑又干硬,让程谓听不出多少真诚。
程谓:“你父亲正躺在外面,估计还吊着口气,他救不你。”
白骼刚升腾而起情绪又被他自己死命摁下去,左臂桡骨窜过丝微痛,明明任何处枪伤所带来痛楚要比桡骨内微痛剧烈许多,他最害怕忍受还是那丝最微弱骨痛。
“不需要他救。”白骼说。
邢嚣盯着白骼被击伤胸膛,突然神情凛:“老大——”
“……搁这歇着不动手你真以为陪你唠嗑是吧?”薛寻野鞋底压着郑恢弘膝盖骨发狠地踩下去,冷漠地俯视着郑恢弘痛得扭曲脸。
手边没抹布,他摸出个空弹夹塞郑恢弘嘴里防止他对景桉下指令,提步匆忙朝3020里走,带着烈烈燃烧攻击信息素。
眼前冷光闪现,薛寻野扬手打出枪将掠过程谓身侧颗子弹原路回弹,两颗子弹同时被击进白骼腹部。受伤alpha备受夹击,速度登时慢下,痛苦地捂着中弹部位弓下身,被瞅准时机邢嚣枪正中左胸膛。
“去看看寻桉。”薛寻野丢下句话就往阖着门浴室走,程谓勾着扳机护环转圈枪支收回枪套,拦住欲要上前邢嚣。
“老大你别靠近他!”邢嚣拽住程谓胳膊,被后者轻轻拂开,告诉他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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