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结清,档案能装袋密封,拿去给邢嚣签字。”程谓顿顿,躯体内突然蹿起丝麻痒在五脏六腑冲撞,无法收敛信息素从项圈底下散发出来,他,bao躁地踹脚墙根,朝电话那端吩咐,“让他签完字来趟诡爵夜店,五分钟。”
挂电话,程谓摸根烟叼嘴边点燃,吞云吐雾中解开锁屏查看备忘录里待办事件以分散注意力,位列第打着重符号赫然是前天刚接下来委托。
委托方是国内最大腺体交易协会总会长郑恢弘,也是腺体研究中心副主任,出价五百万委托程谓捕捉薛寻野并摘取其腺体,遭程谓屡次拒绝还三番四次亲自登门拜访提高酬金以请求援助。
因为在所有备选受托人当中,只有程谓不在乎委托是否难度过高,而是委托酬金是否达到理想值。
最后郑恢弘把价格提高到六千万,程谓才勉强将委托接下来,但有个条件,长达年任务时间里郑恢弘不能有任何形式上催促,更不能另外派人打乱他狩猎计划。
壶扭头冲他笑:“怎样,味道不错吧。”
杯子底部浅浅地涂层金酒,只有喝到最后口才会发觉这杯不是单纯甜牛奶。
临近晚上十点,来夜店寻求刺激和放纵顾客已然进入个疯魔状态,舞舞醉醉,程谓环顾四周,猛地起身撑住吧台翻身跃过去,快得仅让调酒师看见抹擦过黑影,随即就被他刚才调戏冷脸omega掐着脖子按在地面,冰冷枪口顶上他胸口。
清冷雪绒花香从程谓抑制项圈下挤出来,调酒师作为alpha竟受到来自omega压迫而不敢动弹,微张着嘴期期艾艾地解释,唯恐那把无情枪支结自己性命:“只是想让您尝尝……”
“提醒三遍,不需要加酒。”镜片后狭长双眼垂下半分,程谓用拇指微微扣动扳机,“还放其它东西?”
五分钟过去,程谓掐灭烟头,右手伸进兜里捏紧抑制剂又松开,手机屏亮,他咬着牙关接通来电,档案员小心翼翼地说:“老大,邢先生说家里情儿omega发情,他赶着回去安抚……
任何人在被枪支抵住要害时都只能做到束手就擒,何况是攻击能力极弱低等级alpha,调酒师双手举过头顶做投降状,咬字都不甚清晰:“先生……发誓只放点酒。”
杀这个人没有分酬金,尤其现在最要紧不是解决这位对自己造成不威胁低等级alpha,程谓大度地收枪别到腰后,手背在调酒师脸上拍拍:“下不为例。”
起身离去时他做工精致乐途仕皮鞋碾过调酒师垂在地板上手,声惨叫淹没在夜店振聋发聩音乐中,掌骨碎裂对于位靠双手生存调酒师来说已是致命打击。
程谓按着后颈快速离开嘈杂夜店。
手机在兜里振动,他摸出来接听,工作室档案员在下班前向他确认:“老大,今天委托方把尾款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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