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糕甜意顺着舌根缓缓地化开,郁乐承看着人行道上牵着手家三口从车窗里掠过,十分赞同地点点头。
又过会儿,等雪糕只剩雪糕棒时候,宿礼忽然转过头看向他,“郁乐承,心里说要z.sha时候,你在想什?”
想把宿礼带走藏起来,把他手腕脚腕全都绑在床上,脖子上戴上漂亮黑丝带,先做再说。
郁乐承咬着雪糕棒慢吞吞地眨眨眼睛,“害怕,想跑。”
宿礼温柔地摸摸他头发,“那你怎没跑?”
来看向郁乐承,咬牙切齿道:“郁乐承?”
“你、你让说。”郁乐承缩缩脖子。
大概是林睿笑,所以宿礼心里松口气,心声也逐渐变得不那模糊,隐约还是能听清几个词语。
郁乐承恍若未闻,乖乖地坐在旁边,听着宿礼和林睿聊天,直等到快要上课时候才提醒宿礼。
“们先回去,等晚上再来看你。”宿礼对林睿道。
郁乐承垂下眼睛,在木质雪糕棒上留下个牙印,“要是跑掉,就只剩你自己。”
宿礼将脑袋靠在他肩膀上笑起来,好会儿才抬起头来说:“那是不是还挺幸运?”
郁乐承心虚地点点头。
“不用,晚上他们应该就回来,你们好好上课,记得帮记笔记。”林睿冲他摆手,在他们快要出去时候又喊住他们,“哎,老宿——”
宿礼转过头来冲他然笑,抬手在嘴巴上做个封口拉链手势,“爸爸明白。”
“滚滚滚!”林睿笑骂句。
等出医院,宿礼和郁乐承坐公交打算回学校。
两个人人咬着根雪糕看着外面车水马龙,宿礼忽然含糊不清地开口,“要是做父母也需要考试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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