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没说完,他就被宿礼扑倒在柔软床铺上。
接下来发生事情便有些混乱,在宿礼模糊不清又有些尖锐心声中,他被宿礼亲得险些喘不上气来……校服裤系带有点难解,他听见宿礼低低地骂声。
宿礼手很凉,也可能是因为被绑得时间太久有点而微微发抖,古怪又陌生愉悦感袭来时候,郁乐承抓住他胳膊,疼得宿礼倒抽口凉气。
“对、对不起……宿礼。”郁乐承声音不自觉带点哭腔,但是宿礼似乎并不打算放过他。
直到被绑到冰凉手变得温热,宿礼才终于大发慈悲地放过他。
宿礼又不断靠近他,几乎整个人都趴在他身上,低声哄骗道:“你给解开绳子,还能把你亲得更舒服。”
说完他低头看眼郁乐承屈起腿,温柔道:“还能帮你解决下其他问题,你觉得呢?”
郁乐承抬手想挡住他唇,却被他口咬住虎口,然而并没有迎来预料中疼痛,反而被他意味不明地轻轻咬下,就像是……挑逗。
郁乐承脑子有点发懵。
“你还可以把做成标本放起来。”宿礼含糊不清道:“如果你不会,可以教你。”
声。
郁乐承抬起头来看着他,不等宿礼再开口说话,就堵住他那张花言巧语又胡说八道嘴。
宿礼刚开始是抗拒,唔唔两声想往后躲,但是很快就成欲迎还拒,最后郁乐承亲够,他还不肯放人走,很不要脸地咬住郁乐承嘴唇。
郁乐承吃痛,把将他从腿上推下去。
宿礼脸朝下埋在被子里,蛄蛹两下直起身子,嘴唇有点发红地瞪着郁乐承。
郁乐承蜷缩成团,眼神空茫地看着空荡荡地板,然后就被宿礼抓住手腕。
“……要礼尚往来。”宿礼语气认真又严肃,“承承,你不帮吗?”
他被宿礼抓着手腕压在床头,脑子乱糟糟地糊成团,校服袖子里手也变得乱糟糟。
直到宿礼盘腿坐在床上拿着纸巾仔细地给他擦着手指,他才触电般地将手缩回来。
宿礼冲他笑得十分灿烂
宿礼心声听起来竟然有点开心。
郁乐承有些慌乱地摇摇头,“要活小羊。”
宿礼有点失望地垂下眼睛,“那好吧,你先给解开,让舒服点。”
郁乐承纠结半晌,在宿礼皱着眉头说手疼时候还是心软,给他解开绳子时候,宿礼皮肤已经隐隐有点发紫。
“对不起。”郁乐承给他捏捏血液不通手腕,“、绑得太紧——”
“对、对不起。”郁乐承红着脸屈起腿,小声解释道:“就是想再亲亲你。”
宿礼舔舔嘴唇,直勾勾地盯着他道:“你可以继续亲。”
郁乐承有点惊讶地看着他,“你真不觉得恶心吗?”
“当然不会。”宿礼微微笑,俯身凑近他,“你看,你现在想干什都反抗不,对不对?”
郁乐承咽咽唾沫,往后退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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