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知道。”宿礼温和声音在他耳朵边上响起,然后将他发着抖手塞进自己衣服里,“不会让他带你走。”
温热触感穿透冰凉指尖,沉甸甸地裹住心脏,郁乐承鼻子酸,紧紧抓住他校服。
,不然不让出去。”宿礼说:“要不这样吧,先带他去找老师开个假条?”
【卧槽,郁乐承手怎抖成这样?】
郁伟看上去有点犹疑,但对上宿礼笃定目光,还是点点头,“行,那就麻烦小班长。”
“不客气,和郁乐承是朋友。”宿礼抬手捣捣郁乐承肩膀,然后拽着他胳膊飞快地往楼上跑,“叔叔你在楼下等会儿啊。”
“哎,好。”郁伟声音从楼梯下方传来。
郁乐承几乎是被宿礼拖着往楼上跑,跑过长长回廊,直走到教师办公走廊上,宿礼才带着他进厕所。
“怎回事啊?”宿礼攥紧他发抖手,另只手在他低垂脑袋前晃晃,“郁乐承?”
【靠给兔子吓成这样,亲爹?不知道还以为拐卖小孩儿呢……嘶,郁乐承他爸妈离婚郁乐承不是跟他姑住吗?不对,上次他来家……】
“、……”郁乐承僵硬地抬起脖子来,紧紧抓着宿礼温热手掌,像是抓着自己最后根救命稻草,他哆嗦着嘴唇语无伦次道:“不跟他走,宿礼,要当你兔子……你不要让跟他走,也别开、开假条,宿礼,宿礼,你帮帮…、害怕他会——”
不等他说完,就被人抬起胳膊把搂进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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