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别把人撞坏,宿礼趁机讹他。
他小心翼翼地走到卫生间门口,就看见宿礼手里拿着条雪白毛巾,毛巾上洇开团血迹,而宿礼鼻子还在滴滴地往毛巾上滴血。
宿礼看看郁乐承,又低头看看自己手里染上鼻血郁乐承毛巾:“…………”
郁乐承:“…………”
门框上笑,镜片后那双漂亮眼睛里满是戏谑,“你就是想对耍流氓。”
【哭起来真可爱,拿什毛巾啊。】
郁乐承被他不要脸给震惊道,红着眼睛瞪着他,生气道:“没有哭!”
宿礼忽然俯身凑近他,“眼睛都红。”
【啊——更像兔子,湿毛兔子。】
“你才是兔子!”郁乐承怒火攻心,脑袋撞到他脸上。
宿礼猝不及防被撞个趔趄,郁乐承慌乱地跑出洗手间,还不小心踩他脚。
宿礼赶紧摘下眼镜捂住自己酸痛鼻子,脚疼鼻子也疼,时半刻都没能说出话来。
【啊啊啊啊好痛——脚趾也痛——这兔子头是铁做吗!?操!疼死爹!】
郁乐承撞得脑袋发懵,倒是没多疼,他抓自己床头毛巾使劲擦擦脸,耳朵边上全是宿礼哀嚎声,顿时又担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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