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脸,娘炮,恶心死!’
‘你早就被男给*过吧,哈哈哈哈哈,死变
宿礼将手里棍子扔到旁,砸得方才偷袭人又嗷得声,他冲脸惊恐郁乐承露出个温柔笑,声音如既往温和,“你没事吧?”
【怂逼,他妈找死,多管闲事。】
【操,傻逼玩意儿,全让他看见,弄死算。】
郁乐承看着面前笑得温柔班长,耳边却传来连串,bao躁脏话,怀疑自己是被砸坏脑袋幻听。
“、没事。”头疼得像是要炸开,郁乐承难受得皱起眉,“就是……头疼。”
郁乐承不会打架,但觉得给宿礼当个帮手还是可以,实在不行他可以打电话叫李哥来帮忙,刚才李哥还说他年轻时候能个人单挑群。
巷子里光线昏暗,只有酒吧挂着片坏大半彩灯,郁乐承小心翼翼走进去时候,发现里面还挺宽敞,只是味道不怎好闻,他隐约看见个站着人影,试探地喊:“宿礼?”
挂在墙上彩灯滋滋闪过电流,郁乐承有点头晕,大着胆子往前走,站着人看起来想回头,郁乐承突然觉得脚下好像踩到什软乎乎东西,只听“嗷”得声,他惊恐地低头,紧接着就蹲下来去扶对方,“对不起对不起!不——”
没等他说完,脑门结结实实就挨棍子,眼前骤然黑,整个人都觉得飘起来,对方愤怒咒骂声仿佛远在天边。
彩灯上电流变得急促起来,郁乐承甚至觉得噪音很大,有人把拽住他胳膊将他扶起来,他后背抵在墙上,硌得肉疼。
【废他妈话!脑袋被人开瓢不疼就怪,弱鸡还来凑热闹,麻烦死。】
郁乐承看着根本没动嘴宿礼,那声音清晰无比,宿礼眼中闪过不耐烦和嫌弃跟方才声音简直匹配良好。
“看看。”宿礼手指温柔地摸进他头发里,紧接着郁乐承就听见道很嫌弃声音:【大男人头发这软……别给脑浆打出来吧?早知道……刀……捅……】
郁乐承本来就头疼得想哭,那道跟见鬼样声音还如影随形,宿礼温柔样子和他镜片后那双冷漠眼睛诡异至极,在对方低头往裤兜里掏东西时候,过去那些已经被他藏起来记忆兀得涌出来,周围好像有无数扭曲黑影缠绕在他身上,尖锐笑声跟刀片样割在他皮肤上。
‘郁乐承,你是同性恋啊?’
“……郁乐承?”
“……他妈……被看见……不会死吧……”
好像有人在喊他名字,声音听着熟悉,郁乐承艰难地睁开眼,脑袋胀着发疼,他看到折射着光镜片,镜片后那双眼睛阴郁冰冷,像是某种冷血动物瞳孔,呛人烟草味混杂着血腥气仿佛要将他整个人都溺毙在里面。
宿礼力气很大,攥得他胳膊发疼。
“宿礼?”郁乐承看着对方阴沉表情,又瞥见他手里沾着血棍子,很没出息哆嗦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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