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岛田君,”开口说话是桂子,“觉得那不大可能。要在自己头部那个位置造成那样伤害,并不容易。”
“是吗?”岛田仿佛弹钢琴般,用手指敲着桌子,“用刀或枪就另当别论,但要击打
“她可能跟清村秘密讨论过写作比赛事情,但是……”大概是回想起女作家死去那幕,鲛岛用手指使劲按住眼皮。
岛田接过这个话题。“那封信可能是伪造。”他陈述自己意见,“舟丘君房间打字机里那个‘手记’,鲛岛老师应该也看过吧?从手记上看,她根本没有考虑写作比赛事情。”
“那,信是凶手写?”
“嗯,是这想,”岛田自信地说道,“不过是在舟丘君本人不是凶手前提下。”
“舟丘君会是凶手?”宇多山忍不住开口问道,“她也是被害人之啊。”
“那,接下来,有必要把那个房间门砸开。”
3
“第二起事件是宇多山君偶然发现,是吧?”
井野满男是不是凶手,关于这点目前还没有答案,大家转入下个话题。
“被害人是清村淳,现场是他房间‘忒修斯’旁边空房间‘美狄亚’。宇多山君,能否请你把发现尸体经过再讲遍?”
可能有诸如此类机关。”
鲛岛说着“谁知道呢”,摇摇头。
“想说不是这个意思,即便不存在那种未知房间,井野君也有地方藏身。”
鲛岛说到这里,宇多山才想起来——
确实有藏身地方,不在大门外地面上,而在这个地下之馆里。
“被害人之是凶手,这也很正常。”岛田抿起嘴唇,露出淡淡笑容,“从范达因名作开始,这种例子有很多。”
“可她也死……”
“大概只能说,就结果而言,她确实死。”
“……”
“舟丘君自导自演出‘最后被害人’受到袭击好戏。她杀清村君和林君之后,在自己房间里设法弄伤自己,然后打开口袋蜂鸣器。可是,她用某种方法击打自己头部时,不小心用力过猛,结果连命也丢。”
“好。”
宇多山尽可能详尽地把整个经过说遍。
“听到叫声,岛田君来,们两个起在现场查看尸体情况。”
然后是开关周围布置毒针以及清村口袋里那封以“圆香”名义写信。
“这封信究竟是不是舟丘君写,还不得而知。”
只要持有房间备用钥匙,就可以自由出入。可之前不知何故,大家都忽视那里。
“宫垣老师书房吗?”
“正是如此。”鲛岛在睡衣外披件短外套,两手插在外套口袋里,轻轻点着头,“比如,杀害须崎君并砍下他脑袋时,凶手应该全身都会沾满飞溅血迹,肯定得把血洗掉。从这点考虑,认为书房是个绝好场所,因为里面有浴室。”
“原来如此。”
太粗心大意——岛田摸着尖尖下巴,脸上表情仿佛在这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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