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自己不开始写小说,凶手就无从下手——她这写到。觉得,她产生这种心理是很正常。”
“也这想,可是——”宇多山回头朝打字机瞥眼,“有些地方不大明白。”
“‘那辆车事情’,你是指这个吗?”
“对。”
“是这个吗?”鲛岛看着打字机显示器。
桂子轻轻摇摇头,接过鲛岛递来毛毯,盖在圆香身上。
“完全没有恢复迹象。”
她带着阴郁表情看着直昏睡圆香。岛田发出短促叹息声,抱着双臂,沿着正面靠里墙,慢吞吞地走来走去。
“坐下来吧,桂子,老站着对身体不好。”宇多山说着,把桌子旁转椅拉到床边。
“谢谢。”桂子用混杂叹息声音应道,然后带着脸疲乏坐下来。宇多山只手拦在她肩上,往岛田方向看去。只见他像被关在笼子里熊样,抱着双臂在两面墙之间走来走去。
不明白。
今晚好好睡觉,也许明天想法会发生改变。
睡觉之前突然想起件事,怕自己忘,就在这里写下来吧。
就是那辆车事,那辆车……
算啦,大概是想多,可能什关系也没有。
出去,又怎能断言他不会回来再次行凶呢?
们依然处在危险中。
清村君虽然表面上那样说,但内心恐怕也不是完全赞同自己观点。
理解他心情,也不想失去宫垣老师这笔遗产,但是……
最让人在意是那个“模拟”。先不论岛田君观点,凶手为什要模仿须崎君作品来“装饰”尸体呢?
“是
“打字机看过,岛田君。”
“是吗?”岛田恰好走到正对床位置,在穿衣镜前停下脚步,望向宇多山。
“你不觉得是篇很有意思‘手记’吗?”
“哦,是啊。”
也许那确实属于“手记”范畴,至少不是“小说”,也不是反映真实事件“纪实文学”。
总之,先去睡觉,安眠药好像开始生效,明天再考虑吧。
4
三十分钟后,岛田和鲛岛回来。
随两人而来角松富美祐可能已经知道大体情形,看上去脸惊恐。看到躺在床上圆香,她立刻吓得退到房间角,背靠墙,瘫坐在地上。她不顾乱糟糟睡衣下摆,双手合十,嘴里嘟嘟囔囔地念起佛经来。
“正门还是没法打开。”岛田把装热水脸盆放在里面小桌子上,“情况怎样?”
难道比起杀死须崎君,“模拟”对凶手而言更重要吗?虽然毫无依据,但忍不住这样想。
这说来——
如果是这样,那大概不能在这里写自己作品。
这可能只是种强迫症,但怎说呢,只要行也不写,凶手就是想进行“模拟”杀人,也绝对办不到。
到现在还是行也没写,昨晚光想想故事大纲就精疲力竭,这是不是也能被称为“幸运”呢?用这种理由放弃写作比赛,不会后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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