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辅助,时聆连忙站回去,商宇低头就能看到彼此之间区别巨大颜色。
口气哽在喉咙,商宇瞬间也觉得自己不会换气,他看着商行箴,看着眼前这个他敬重哥,忘他曾经砸重金给自己买下限量版水晶三角琴,忘自己这几天骑着他车、载着他宝贝逍遥地四处窜,只记得他欺负自己单纯无助贝贝。
“这也不让,那也不让,看你这人真是莫名其妙、不怀好意、居心叵测!”商宇成语三连,转身游走。
商行箴喊住他:“去给时聆拿瓶运动饮料过来。”
商宇昂起脑袋游来游去:“谁爱喊宝贝谁去!”
昨晚黑灯兴起,商行箴又不懂控制力道,闷笑道:“谁让你又不给。”
“没你这样。”时聆说,“商宇跟们同层楼。”
商行箴道:“就他睡得跟死猪似,房间还隔那远,谁能听见?”
“你们下不下来啊!”商宇游个来回,淌着满脸水高声催促。
“把衣服脱,”商行箴说,“他脑子笨,看不出来。”
趴在商宇背上声不吭,商宇看眼后视镜:“怎贝贝?”
明明头盔护目镜挡着风,时聆却依然感觉自己双眼像是被吹得泛酸意:“当哥哥吧。”
然而风声飒飒,将他声音不大话语吹散。
鉴于商宇被商行箴私下谈过话,虽然满嘴喊着“宝贝”坏毛病改不掉,好歹晚上没再嚷着跟时聆块睡,就搂着他大笨过日子。
连续几天跑外面兜圈子,商宇揣着驾照骑过瘾,周六终于肯安分守己窝在别墅里,撺掇着商行箴和时聆去游泳。
时聆其实不渴,但也不想看着好端端兄弟俩反目成仇,他朝着池岸方向走:“去吧,你们要喝什,顺便拿过来
说完,商行箴往前迈步,撑着池岸下水,挪到扶梯前张手,仗着商宇游到远处,他安抚道:“宝宝,过来。”
时聆定定神,趁着商宇还没冒出脑袋,他迅速脱掉上衣往商行箴浴袍上扔,扒着扶梯下水,扑进商行箴怀里。
时聆其实会点游泳,就是不会换气,游个几米远就掂着脚尖站直,吸口气能继续游。
商行箴先驮着他来两圈,随后把人从背上弄下来跟在他身侧教他边游边换气,商宇扑腾过来:“宝宝你看啊,这样——”
商行箴手松:“你他妈能不能别时换个称呼?”
商行箴给时聆买泳裤让孟管家洗过,他已经换好,留着上半身T恤却要脱不脱,赤脚立在被阳光晒得滚烫岸上盯着池面发愣。
商宇迅速热身完,迅猛地头扎进水里,碧蓝中溅起片白白水花,商宇冒出脑袋甩甩水:“宝贝儿过来!”
时聆面露难色,生平第次不敢脱掉上衣不是因为后背伤疤。
身后商行箴姗姗来迟,解掉浴袍扔在躺椅上,露出傲人肌群:“不敢下水?”
时聆幽怨地盯着他,齿间挤出字句:“你昨晚把嘬太红,还没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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