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电影院放映厅似,拐个弯,视野便开阔起来,不过也只是相比窄窄楼梯而言,这里光线依旧暗淡,放眼是蓝紫交替灯光,俨然是个懒得费心捯饬地下酒吧。
“这里烤肉和小酒比黄焖鸡旁边那家烤肉小酒馆味道好多。”夏揽熟门熟路地跟酒保打招呼,没多久对方就端上来四杯度数不高果酒和大盘卖相居然还不错烤肉串。
烤肉串撒孜然粉,陈敢心咬口,眼睛亮。
时聆举起手机又想拍照,想想还是放下,端过黑莓酒喝口,酸甜味儿酒液浸润喉咙,他记起商行箴说今晚请他尝尝他没喝过。
张觉咬着杯口,挑高视线远望舞台唱英文慢歌长发男人,夏揽撞他胳膊:“小直男,爱上?”
“操啊!”张觉说。
男人抬眼看看他们,穿钉那边眉毛高高挑起:“哟,带着伙伴逃课来?你这学委怎当。”
“现在放假。”夏揽翻翻门边破日历,“你这多少天没撕?”
“撕不撕没差。”男人把烟撵进烟灰缸,“买东西还是看表演来?”
“看表演。”夏揽说,“挂你账上?”
整个白天下来,时聆有点疲,支撑他逛下去只剩夏揽遮遮掩掩那个神秘地方。
结果从商业街出来,夏揽带他们拐进条文化街里。
文化街是曾经,几经拆建后已经被荒废,还逗留在此地全是些传统服务业小店铺。
“啥呀,”张觉学陈敢心口吻,“这哪神秘,高那会儿贪便宜在这条街小超市买过吃,买回去才发现过期……”
夏揽在前面带路:“啥超市啊,叫哪个名字?”
“有病,”张觉说,“觉得他唱挺好听。”
“还用说,”夏揽道,“那嫂子。”
“啊?”张觉呆住。
七点多时候酒吧隐有热闹之势,人多得跟外面凄清文化街形成鲜明对比,终归是鱼龙混杂地方,夏揽带着陈敢心不放心,说:“走吧。”
时聆惦记着回去练琴,第个站
男人问:“你没跟你伯父说在哪吧?”
夏揽笑道:“没有。”
男人就挥挥手,夏揽领头带他们去隔壁仓库,说:“那堂哥夏岩,几年前就离家出走。”
仓库里还有个小门,没门板,进去是个向下楼梯,时聆看扶手有点生锈,就没碰:“为什?”
墙壁上照明灯泡估计许久没换过,偶尔闪那几下,夏揽手开着手机电筒,手牵着陈敢心:“他为个男,向家里出柜。”
张觉说:“就叫便民超市,跟这条街样没特色。”
夏揽停在个超市门前:“这个?”
虽然张觉只来过两次,但他认得周围街景:“哎对……不对!这怎就叫变名超市?这改得也太敷衍吧。”
“换老板,老板性子就挺敷衍。”夏揽直接往收银台走,电脑屏幕前有个叼着烟寸头男人在打桌游,左边眉尾处戴着颗眉钉。
“哥。”夏揽对着他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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