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琴拿给
看看。”程思韵从时聆手里拿过琴，瞄到琴颈未消
指印，她笑
，“紧张？”
时聆嘴硬：“没有。”
“紧张也可以说出来，会带你克服，毕竟心理素质也是得高分关键嘛。”程思韵把琴还给他，“这把琴有没有用超过五年？”
时聆说：“六年。”
程思韵有些惊讶，但没说什
，只道：“你把它保养得很好。”
回去途中，商行箴跟孟管家知会过，等到家晚餐刚好准备就绪。
时聆先把东西拎上楼，意外地发现他房间发生
些小改变，书桌旁立着台净饮机，墙角多座崭新琴架和谱架，遮光窗帘换成咖啡色植绒布料，露台花架摆上圆叶椒草和出花白三叶。
身后有熟悉脚步声，孟管家仍是挂着亲和笑容在露台门后停步：“匆忙准备，也没询问你意见，还满意不？”
时聆松开撑在膝上手站直，说：“谢谢孟叔。”
“也不全是主意，也有商先生意思。”孟管家心里补充，譬如那几盆随处可见白三叶，“快下楼吃饭吧，晚些时候有客人过来。”
银行无权泄露借贷人任何信息，所以高权没说是谁，只用手指比个“八”字。
商行箴余光晃，时聆从隔壁店里出来，他松开攥在手中那截布料，侧目问：“买好？”
时聆点头算作应答，商行箴说：“那走吧。”
正巧高权妻子在里面喊他，临分别前两人客套句“有空约饭”，默契地终止刚才话题。
商行箴给周十五发个消息，将手机揣回口袋时碰碰时聆拎着那只纸袋：“买什款？”
时聆直担心对方会问及他和商行箴关系，他不可能答得上来，所幸没有，他这位新老师全程都在测试他水平，和他
时聆以为是商行箴生意上伙伴，没成想饭后没多久，由商行箴亲自到外面迎接进门是他新指导老师。
老师姓程，施淡妆留长直发，颦笑都很有气质，时聆听到商行箴喊她“思韵”。
商行箴刚跟她扯几句家常就来电话，他起身出去接听，独留程思韵和时聆在会客室里熟悉彼此。
程思韵今年三十三，当年以全优成绩毕业留校任教，出言吐词听就能和时聆原来老师区分出高低。
时聆坐在她对面，说不紧张是假，可当程思韵让他去掉节拍器演练段空弦，他还是音不差地拉下来，将琴从肩上撤离时，他明显觉出自己指掌间藏湿意。
时聆问：“能有什款？”
“可多。”商行箴又在捉弄人，“有些款不适合你这个年龄穿，会影响发育。”
时聆掏掏袋子，抓出最上面那盒给商行箴鉴别：“就买普通款。”
商行箴看，还真是最普遍那种男士三角裤，再翻，标签上写着跟他同样码数。
他递回去，对上时聆棕色眸子，有种无法形容感觉，反正就跟昨天样像是失准头：“……发育得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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