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女子无疑。
他抬起头,看见对面人鼻子、耳朵已经被什东西啃噬空。他伤口已经腐烂,发出难闻气味。蛆虫扭动着从伤口滚落……
“嫁给你百年,享受着宗主夫人荣光。所求,你已给予。告诉自己不应该恨你。可只有你这个夫君,全
他翻不出那些细微不同之处。
“第二年,就记不清时间。老鼠从头上跑过去,太害怕,忘记数数。那时候,慢慢知道,你不会来。哪怕只隔着座山峰,你也不会来。你不会为得罪你师父。其实不应怨恨。你厌恶,知道。”
谢红尘来到石门之前,他伸手找开扇门。
石门吱吱呀呀,像是打开段被尘埋历史。密室里站着排又排人,他们神情呆滞,目光空洞。谢红尘从他们身边缓缓经过,他们身上早已覆满灰尘,分不清本来面目。
其身上衣饰,也难辨颜色。
名字,求你找找。”
“和关在起还有好多人,他们都跟样安安静静,从不发出点声音。那地方特别黑,只有法阵符光偶尔亮起。就只有这点点光。老鼠啃咬们,蜈蚣和蚂蚁从脸上爬过去。他们伤口腐烂,鼻子里都是蛆……”
谢红尘脚步微错,向罗浮殿最深处行去。
他身为宗主,自然知道这山腹之中是什。玉壶仙宗开派以来,便有镇宗刑器——盘魂定骨针。此刑具分为盘魂和定骨二针,若入颅脑,则形如活死人。此刑迄今无人能解,若强行将针拔除,罪徒必定飞灰湮灭、身死道消。
多年以来,那些落到玉壶仙宗手上恶徒,皆被施以此刑,关押在罗浮殿深处。
如此之多人几乎站满整个山腹,可这里却片死寂。
只有微弱符光,明灭不定。谢红尘细细打量着他们,昔日罪恶滔天狂徒,如今就像个个泥偶。有时候,他们缓慢转动眼珠,向这里看来。说不出现恐怖和诡异。
谢红尘当然无惧。他在其间穿行,终于,在个角落里停住。
这里曾经也站过个人,地上还有她留下脚印、抖落灰尘。
谢红尘弯下腰,细看那个脚印。
谢红尘走过长长甬道,听见那个人字字泣血。
——“最开始,还抱有希望。遍遍地回想们过去。觉得无论如何,哪怕是个你认识女子不见,你起码也会寻寻。点翠峰与闇雷峰相隔咫尺,想以你宗主之尊,要找到无论如何总也不会是太难事。用闪烁符光记录时间,你跟说过,符光明灭,便是息。就这数着它,刻也不敢错,过年。”
谢红尘加快脚步,黑暗甬道里只有微弱符光闪即灭。
符光明灭,便是息。曾对你说过此话?谢红尘穷尽回忆,寻不出只言片语。他和黄壤在起日子其实很少,大多在祈露台。
在无数回忆片段里,两个人相处像是页时光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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