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虺蛇毒液?”黄壤听过这蛇,知道是剧毒凶兽。但这些年,这异兽已经极少现世,想不到,如今还有人能得到此
谢元舒拍拍她手背,道:“放心,这就去找爹。”
黄壤忙道:“不可。”
谢元舒顿,显然很是不解:“为何?”
黄壤十分迁就他智力,徐徐解释:“舒郎,闇雷峰是老祖久居之处,他对那里极为熟悉。你现在虽有红尘内力,但是恐怕仍然敌不过他。怎能放心你这样涉险呢?”
谢元舒果然问:“阿壤可有其他计策?”
四人思来想去,何惜金终于说:“看、看看看……”
武子丑生无可恋,补充说:“看看不就知道吗?”
第秋立刻起身,拱手道:“本座正是想请三位前辈暂留几日,随查探玉壶仙宗情况。”
何惜金当即道:“还、还、还叫、叫……”
这次,张疏酒说:“还叫什前辈,以后便可兄弟相称!”
酒也不由感叹:“这龟孙买这些,莫不是要造反?”
何惜金没说话,却仍是盯着单子看。很快,他指着那件吸取修为法宝,问:“这?”
第秋说:“也是谢元舒特意采购。”
何惜金把将酒坛拍在书案上:“反、反、反……”
张疏酒为他说完:“反他。”
黄壤看眼谢红尘,说:“老祖与红尘名为师徒,却情如父子。舒郎不如令人去请老祖,就说红尘练功出岔子,让他快来搭救。待他赶来之后,定会先救红尘。此时,你再侍机下手。”
“妙啊。”谢元舒赞道。
“你!”谢红尘听得脑内昏,指着黄壤连骂都骂不出来。黄壤又说:“为更方便得手,舒郎不如在谢红尘身上设下陷阱。老祖旦出手救治,立刻便会中招。这样再偷袭,便可保万无失。”
谢元舒豁然开朗,他提起谢红尘,掌将之击晕过去。随后,他掏出个玉瓶,打开瓶塞,将瓶中粉尘撒在谢红尘身上。
那粉尘颜色细白,并无别气味。撒落下去,立刻与谢红尘白衣融为体。谢元舒却嘱咐句:“此乃虺蛇毒液提炼而成毒粉,此物剧毒,万不可触碰。”
第秋正色道:“小弟谢过三位大哥。”
三人顿时满心欢喜,相约前往玉壶仙宗。
而此时,玉壶仙宗。
谢元舒刚刚从幻境中苏醒。黄壤外裙还搁在地上。谢元舒用力摇摇头,说:“阿壤,你实在太过销魂,真是如坠云里梦里般。”
黄壤叹口气,为他穿上衣袍,说:“也不知与舒郎还有多少相守之期。”
何惜金这才又道:“他、他、他想……”
张疏酒继续补充:“他想对付谁?”
第秋给出个石破天惊答案:“初步估计,是对付谢红尘。”
三人大惊,武子丑问:“这……谢灵璧意思?”
第秋摇头,道:“谢灵璧对谢红尘向看重,反而是对这个儿子十分冷淡。而且这谢元舒,修为也实在是烂泥扶不上墙。谢灵璧没这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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