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如此，但郑乘衍没苛刻到真要没尽兴
员工立马散席，道别后他跟闻雁书先行离开，气温逐日攀高，他坐进车子便解开
外套纽扣。
家政忘记给他们留玄关灯，大约是太晚，摩卡也没出来迎接他们。
郑乘衍从讲标结束后三个小时里
直在用目光摩挲侧前方闻雁书背影，刚才席间刻不歇地让对方侧脸浸泡在自己视野里，此时终于在漆黑中抱他：“雁书，
还在等你评价。”
闻雁书伏在郑乘衍怀里，感觉背后那只手因难以将他衣摆从皮带束缚下抽出而急躁，他反而不急不缓：“不是还提醒员工悠着点
，明天老板带头迟到怎办？”
郑乘衍惦记那双领带夹点缀闻雁书模样：“老板不用打卡。”
闻雁书也学会逗弄人：“在你衣兜里。”
郑乘衍神色微怔，当即放下筷子把手探入衣兜，果真摸到双圆珠状领带夹。
这件外套他穿整天，到头来他没发现暗藏玄机居然是因为他装深沉只爱揣裤兜！
“为什不早点告诉？”郑乘衍颇有点咬牙切齿，佳肴也变得有些寡味。
闻雁书倒是吃得有滋有味：“说早怕你会飘。”
后响起熟悉脚步声，向不爱聚众闻雁书走过来：“介不介意添个茶位？”
之前项目团队加班加点设计方案时候见过好几回来公司给郑乘衍送夜宵闻雁书，大家坐在起也没有隔阂，杯盏相碰发出脆响，闻雁书与转过脸来郑乘衍碰上视线，彼此之间都从对方眼里读懂许多。
郑乘衍在家里给闻雁书布菜习惯，在下属面前也动作自然地给闻雁书夹菜：“摩卡今晚又不能见小布偶，估计这会儿在家里急得跳脚。”
闻雁书问：“今晚要是没陪你过来，你是不是也得急得跳脚？”
郑乘衍小声道：“不至于，当着员工面儿还是严肃点好。更何况急什去？”
闻雁书指尖微动，勾住郑乘衍皮带从裤腰解放，也就在夜色掩盖下才不那羞臊：“郑首席，你方方面面都特别棒。”
郑乘衍口闷掉手边半杯清茶，看闻雁书吃得差不多，他蓦然起身离席。
坐他另边副总监吓跳：“郑先生，干什去？”
郑乘衍言简意赅：“结账。”
有人大胆挽留：“还没上酒呢，再坐会儿吧！”
郑乘衍不怒自威：“都打算明天迟到呢？悠着点，等中标敞开喝。”
闻雁书看灯色落入郑乘衍眼中，像今天对方站在台上时迸发光彩，也像复刻他新香设计之初灵感场景。
他也压低声音，说：“急给你评价。”
郑乘衍说：“那你现在倒是给。”
闻雁书冷艳得很：“大庭广众，今晚再给吧。”
郑乘衍握筷子手紧：“那能不能先透露下领带夹藏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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