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处于工作之外，毫无意外地，他
感官被这幅画面点起
火苗。
走近，没等他屈指叩上那扇碍眼玻璃门，闻雁书就开道缝，向他伸出
只挂着水珠手：“谢谢。”
洗发水透明瓶身碰上闻雁书掌心，郑乘衍未松开手，回句与道谢并不相关话：“雁书，以后你可以直接进
房间，不用在外面等批准。你是伴侣，不是下属。”
等浴室门关上，郑乘衍专注神态顷刻收敛，将闻雁书回答进步分析，十分钟前发现水阀坏，那是等同于刚才直在房门外耐心候他挺长时间？
方淋浴间里水声砸地，闻雁书被温水从头到脚浇个遍，伸手要取洗发水时才陡然记起这不是他要用无香款。
现在出去拿显然不是最佳选择，他关水撩开湿淋淋额发，推开淋浴间玻璃门冲浴室外喊对方名字。
很快传来脚步声，郑乘衍没进来，只隔着门问：“需要什
？”
“忘拿洗发水和沐浴露，”闻雁书说，“习惯用无香。”
开水阀。
半天没见出水，闻雁书仰头看眼花洒，不信邪地摆弄几下，柱冰冷水流猛然从直管和水阀相连处喷薄而出，他猝不及防被浇淋身。
水阀几度开关仍是同样情况，闻雁书被滋得胸膛到腹部那片儿滴滴答答直往下淌水，索性拿浴袍往身上裹，边拢着腰间绑带边朝对面那屋走。
对面卧室敞着门，郑乘衍正背对他戳在落地窗前打电话，上半身裸着，由臂膀至腰背肌群匀称得恰到好处，是每周定期上健身房锻炼成果。
郑乘衍在谈公事，闻雁书无意打扰，在门口站几分钟，等对方挂线才叩响门。
郑乘衍上对面屋取，手拎着两支回来时顺便记下洗护品牌，他敲敲门：“进来？”
淋浴间离浴室门有段距离，闻雁书声音被门板过滤得有些轻：“进吧，门没锁。”
得令，郑乘衍便旋开门把进去，刚踩上浴室木纹地板，他步伐因入眼景象而顿下。
没触碰过不代表没遐想过，但那些念头往往稍纵即逝，从未像此刻，具模糊映在毛玻璃上躯体就足够牵扯他不安分脑神经。
他接触广告业十余年，深知做广告最能抓眼球方式之是引起人们感官刺激。
郑乘衍转身瞧见他：“洗完澡？”
“还没，”闻雁书仍抓着绑带，“那边水阀坏，能不能先借用你浴室？”
“用吧，说什借不借。”郑乘衍主动帮忙开浴室门，然后踱回来拿起床尾凳平板，“等吃完饭帮你看看能不能修好，修不好话再喊人上门。什时候发现坏？”
“十分钟前。”闻雁书只脚已经踏进浴室，又转过头提醒，“还是等别人来修吧，省得浇身水。”
“行，注意点。”郑乘衍捧着平板在床沿坐下，摆出副埋首工作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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