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因为今天上午没课
原因，齐燕白整个人打扮得和往日那个
板眼老师完全不同。他穿
身靛蓝色英伦风衣，里面搭件高领纯白针织衫，外翻风衣领口上用金针订条极细装饰链，饶是陆野已经见过他很多次，还是被这身打扮震得眼前亮。
“今天有约会？”陆野跟岗亭打招呼，从小门走出来，跟齐燕白打个招呼，笑着说：“怎
穿这好看？”
齐燕白长相是不错，但平时只穿白衬衫时候难免显得有些寡淡。他今
他信息刚回过去，齐燕白电话就无缝衔接地打进来，活像是守在旁边等样。
陆野左右看看，往楼梯间走两步，顺手点下接听键。
“辛苦。”齐燕白声音从话筒里传过来，带着呼呼风声和笑意：“快中午，你午饭吃什？”
“午饭？”现在离午休时间还有个小时，陆野还没来得及思考午饭事儿，闻言想想，随口道：“没什想吃，会儿还得出去办个案子，吃个泡面凑活下得。”
“那别泡。”齐燕白说：“
还有五分钟到你们单位门口，你方便话，可以下来接下。”
子后吓得不轻，陆野随随便便咋呼，对方就把来龙去脉都交代。
“那刀呢。”陆野还是比较在乎这个问题：“刀哪来。”
“在超市买。”那醉鬼低着头，试图狡辩道：“但是没想伤人，就是……就是顺手买，想吓唬吓唬他。”
“吓唬吓唬。”陆野点点头，说道：“吓唬到人身上去是吧。”
“不、不是。”对方脸色煞白，磕磕绊绊地说：“也、也没想到能碰到他，就是凑巧……所以脑子热就跟上去。”
陆野微微愣，第反应是他又遇到什麻烦。
“出什事儿？”陆野问：“要报警？”
“不是。”齐燕白被他条件反射逗乐，在电话那边笑笑，说道：“私事——马上到，先过个马路，会儿见面说。”
他说着挂断电话，只留下陆野头雾水地站在原地。
分局警务大厅只接待报警人民群众，私人来访会被挡在岗亭外面。陆野下楼时候，齐燕白已经到，他手里拎着个深蓝色小方形包，正站在电动移门外面等他。
“真不是故意，昨晚喝多。”对方看起来也不完全是个法盲，他说着往前探探身子，急切地说：“错，真知道错。要实在不行，见见那老师行吧，给他道歉，以后不这样不就得。”
“现在知道错，早干什去。”陆野公事公办地说：“联系是会帮你联系，对方愿不愿意见你就不知道——你等着处理吧。”
陆野说着收起笔录夹，从桌后站起来。
他边出门，边从兜里掏出手机，正想给齐燕白发个消息说明情况，就发现齐燕白在二十分钟前给他发条微信，问他忙不忙。
“不忙。”陆野回复道：“刚审完人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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