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协调感觉、这诸多不协调感、这诸多散落在四处不协调感是怎回事?
比如说缩写字母。比如说鞋子与毛毯。还有湖畔
“玄儿君,要说不是这个。”
野口医生抖动着他那啤酒桶般巨大身躯。
“来是报告更紧急事情。”
“紧急?难道出什事?”
“是电话——”
恰在此时——
通向走廊两扇门中东侧那扇伴随着巨响打开。同时,个粗粗声音传过来。可能是被这突如其来事情吓着,市朗全身抖作团,完全闭上嘴。
玄儿离开桌子,从容地向奔入沙龙室医生迎上去。
“怎,野口医生?”
玄儿问道。医生看起来似乎十分兴奋。
“那个……、看到……”
他干裂嘴唇颤抖着。
“看到?”
玄儿眼神与声音变得严峻起来。
“你看到什?”
平高度(为什那块表会这样……),让它像钟摆样摇几下。于是在这摆动中,回想起今早坠入沉睡深渊途中瞬间看到情景——与藤沼成画在“打不开房间”中翻转墙上画完全相同。脑中顿时片空白,仿佛照相机镁光灯闪过,同时感到视野似乎瞬间扭曲。赶紧用力眨眨眼睛。
把怀表放回桌上,又拿起钱包(……钱包)。这是个湿漉漉深褐色二折钱包,可能是因为自江南夹克或裤子口袋里滑落时掉进附近水坑吧,或者是被那间屋子中漏下雨打湿。
正如玄儿所言,在钱包(这个钱包……)里有几张小额纸币,它们也已经全湿。唉,这里面好像没有其他能够成为获悉身份线索……(对,那里面有那张照片……)
“刚才没说完事情能接着说下去吗?”
玄儿边用眼角余光看着动作边问市朗。
野口医生用手贴住已经秃顶额头。
“电话已经通!”
2
……怎回事?
他反复问着自己。
“美鸟与美鱼有什……”
“那两个孩子刚才已被抬到这栋楼二楼卧室。请鹤子太太与宍户先生帮忙抬美鱼过来。美鸟也醒,她很安静。”
“美鱼病情如何?”
“没什突发性变化,但还不能妄下判断。”
“是吗?”
“那、那个……”
市朗又垂下目光不出声,看上去好像很怕。但或许那也是因为玄儿问话方式有问题。
在这种场合与气氛下,遭遇如此严厉逼问,就算市朗感到害怕、答不上来,想也无可厚非。
西洋钟八音盒里曲子从西边隔壁游戏室传来。《红色华尔兹》告知人们此时已至下午三点。
“玄儿!”
“你不是说到那车子撞入森林中,严重损坏吗?”
“啊……是。”
“接着呢?”
玄儿加强语气。
“你还有什没说吧?看你欲言又止样子,那到底是……”市朗抬起眼睛看着玄儿,又偷着看看与征顺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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