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
玄儿缓缓地抚摸着尖下巴。
“那是因为最近父亲显著衰老——不断老化。你大概也看到
。他那浑浊
眼球……老年性白内障恶化可以说是其明显表现。”
——但是对于
们而言，急剧身体老化还是
个不祥征兆。
对！在重伤蛭山丈男被抬去南馆那间屋子里，第次见到柳士郎。之后，玄儿谈及父亲健康状态时，说这番话。
啊，对。她们不也说这些吗？
——虽然例外，可还不是失败嘛。
——现在还没有人成功嘛。
“玄儿。”
霎时，感到不寒而栗。
抬眼看着朋友脸。
“所以说玄儿你是‘例外’，对吗？”
“嗯？”
“是昨晚美鸟与美鱼说。她们说虽然还没‘成功’，但玄儿你是个例外。”
玄儿“嗯”声，点点头。
说完全没有这个因素。不过，不仅如此，达莉亚本来就把z.sha看作最大禁忌。”
“怎
说？”
“简单地说，获得‘不死性’本来就源于对‘生’执着。由自己手结束这‘生’行为，在和‘黑暗之王’契约中被认为是不容宽恕重罪。”
“唉，可是……”
“犯莫大之罪人必须受到莫大‘惩罚’。这是理所当然，对吧？”
——觉得他变得胆小。
“由于最近显著衰老，恐怕他已经无法获得们最希望得到‘不老性’。虽然不死，但不能不老。他无论如何也达不到值得期待第三阶段。不仅如此，急剧老化还会让人担心本来‘不死性’能否得到良好维持。所谓‘失败’就是这个意思。”
——不难察
“美鸟和美鱼还说过，玄遥也是‘例外’。虽然‘例外’但还是‘失败’。”
“是吗。”
“这是怎回事？这里‘成功’和‘失败’是什意思。”
玄儿没有马上回答。又问道：
“她们还说令尊柳士郎可能也要失败，这是什意思？”
“她们说‘成功’也就是第三阶段——不老不死。实现第二阶段——从时死中重生，所以是‘例外’……”
“嗯，原来如此。”
恍然大悟同时，脑子里又响起她们当时对话。
——玄遥曾外公嘛……
——玄遥曾外公是例外嘛。
“所谓‘惩罚’是……”
玄儿没有回答问题，而是接着说下去。
“达莉亚想要就是‘永远’，是在更高层次上与‘永远’融为体‘生’。为此就必须忠实于对‘黑暗之王’誓言，使自己‘不死性’提高到第二、第三阶段。与光明相比，更加热爱黑暗，持续不断地热爱。
“所以十八年前旧北馆被烧毁时，父亲将死后重生‘奇迹’评价为‘成就’就是这个意思。接受‘达莉亚之血’、在宴会中吃肉，虽然形式上极为普通，但已经达到所期望第二阶段。而且手腕上还留有‘圣痕’。”
“原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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