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儿缓缓地摇摇头。
“不过，是真
。”
“你认识吗？”
……
“你见过那人吗？”
“有个人……”玄儿对柳士郎说，“有个人，在那里。”
他指着房间深处。
“什
？你说有个人是怎回事？”
柳士郎将玄遥尸体恢复原状，马上站起来问玄儿。“那里，有个人。”
玄儿心里害怕，拼命想说出刚才情形。
“爸、爸爸。”
玄儿终于能够发出声音
。
“曾外公他……”
“死。”柳士郎直起身来说道，“好像被谁杀死。”
“死…………”
站在房间深处那个人现在不见，消失得无影无踪。
“怎，玄儿？”
柳士郎走到玄儿身边，好像也发现室内情景，“啊”地惊呼起来。
“外公，您怎啦？”
他快步跑到倒地不起玄遥身边。玄儿战战兢兢地跟在后面，但
进房间他就停下，站在那儿看着。
地循声看去。走廊尽头还有扇黑门，现在被打开。柳士郎自那里出来，慢慢地走过来。
“呃、呃……”
他想叫“爸爸”，可嗓子还在痉挛，说不出话来。
“怎，玄儿？你怎在这儿？”
听到这个问题，玄儿又转向刚才自己打开门。恰在此时。低沉钟声响起来。是房间里座钟报时声音。此时已是零点。玄儿伸出手指向室内。
……
“是什样，玄儿？”
“有个人，在那里……就在那里，在那边，看着
。”
“你说有个人，是曾外公之外人吗？”
“是。”
“是谁？”
“不知道……不知道。”
玄儿低声说着，吓呆。
如今，倒在地上玄遥头上出血，纹丝不动，这就是“死”吗？就是“不在这个世界”吗？但是，“被谁杀死”是什意思？
玄遥是因为他是“老人”而“死”，还是因为妈妈那样“事故”？或者像阿静丈夫那样因为“疾病”而死呢？
难道还有“被杀死”这种既非“事故”也非“疾病”死因吗？
以玄儿贫乏知识与经验，他很难理解这事态。到底是怎回事？他百思不得其解，也不可能明白。但用不着看柳士郎反应，他也感觉到事态非同寻常。
“外公……”
柳士郎看看玄遥脸，抓住他手腕，将他仰面朝上地翻过来，然后将耳朵贴到他胸口。这期间，玄遥纹丝不动。玄儿发觉外公部分白发被染成红黑色。
……血？
玄儿现在才感到非常恐惧。
……从头里，流出血。
“呃……呃……”
“曾外公”倒在那儿，房间深处有个人——玄儿想告诉“爸爸”这句话，可是……
“啊……啊！”
玄儿声音不由玄遥还躺在原处。除刚才抽动右臂位置，看上去没有任何变化。扭曲而丑陋样子也没有任何变化——翻着白眼双眼，半张嘴角泛着白沫。但是——
几秒钟前确还自主地变成惊愕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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