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儿停下脚步,用双手向上理着鬓发。
“这个嘛……”
“望和太太被杀后,他应该不能再说是用人之间纠纷什吧。事到如
“事到如今”明显是指望和死。但是,接下来“自己现在这样还有什意义”这句话是什意思呢?“自己”可能是指阿清,“现在这样”可能是说他病,但为什会和“有什意义”这句联系在起呢?为什会和“特别痛苦”联系在起呢?
“无论如何——”
玄儿独自向房间深处走去。
“不会原谅这个凶手。绝对不会……无论从哪方面讲。”
他声音听上去非常愤怒。在蛭山丈男被杀时,他没有如此愤怒。于是,又发现个微妙关联。
“阿清呢?”
想起直在意事情。
“当他得知他母亲死讯后,怎样?”
“们没有让他进入这个房间。把姨妈转移到卧室以后,亲自告诉阿清发生什。”
玄儿眉头紧蹙在起。
羞耻,作为个正常人来说,这是最普通反应。也想过要是有可能,真不想再踏入这个房间步。就算进去,也绝不愿再看尸体眼。
“怎,中也君?”
毫不犹豫走进房间玄儿回头看着伫立在门前。
“好,快进来。”
他若无其事地向招招手。无力地“嗯”声,终于下定决心跟进去。
所谓“无论从哪方面讲”,具体说来到底是“哪些方面”呢?是因为这次被害人不是普通用人,而是这个浦登家族员,所以才说“绝对”不会原谅吗?所以才会那激愤吗?或者……
“玄儿。”
开口说道,但提出问题却稍稍有点偏题。
“令尊——柳士郎为什坚持不报警呢?刚才你不是说他‘更加顽固地拒绝与外部联系’吗?”
“啊,是。”
“让他看姨妈遗体后,他直紧紧地揪住遗体放声大哭。还是第次看到阿清那样痛哭。”
无言以对。患有那种名为早衰症不治之症少年皱巴巴脸上满是泪痕样子清晰地浮现在眼前,令心如刀割。
“阿清是个聪明孩子。所以,他不单单为他母亲死亡而感到哀伤。事到如今,自己现在这样还有什意义呢?对,他可能这想,所以才特别痛苦。”
“是啊。”
应声道。说完,突然发现个微妙关联,不禁开始回味玄儿这句话意思。
看上去工作室还与们最初进来时样,没有任何变化。但是——
不、不样。
当战战兢兢地将目光投向房间左首深处——在穿着灰色宽罩衣望和倒下地方,发现她尸体消失。
这是怎回事?非常惊慌。玄儿马上就解释起来。
“望和姨妈遗体已经移放至二楼卧室。这是征顺姨父意思,他说实在不忍心让她以那种姿态放在此处。目前来看,还没有报警可能性,所以也不能因为‘保护现场’而无视姨父感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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