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唉,怎说好呢?那个究竟是怎回事?想也许您知道。”
“哦?”
野口医生眼睛眯得更厉害。
“为什又……”
“这个嘛……”
野口医生挺起厚实背部,捋捋下颌上灰色胡须。
“是关于今早发生事情吗?”
“不,不是这件事。”
不想在这里提及蛭山事件。因为当着包括野口医生在内其他人在场时,刚才和玄儿谈论事情肯定迟早还会被再次提及。
“不是这件事——”
“哈,对呀。”
野口医生用左手手掌轻轻地拍着红脑门。
“还可以悄悄调查看看呀。”
他大口地喝起右手握住杯中物。
“但是,即便们知道首藤先生去向,就目前这种状况也是无能为力……”
“可以说是安静,也可以说是折腾累。她本来就发着高烧,不能到处乱转……”
“后来伊佐夫去看过她吧?”
“是。但是,怎说好呢——不可救药,不管谁劝她都不听。后来,她失去气力、精疲力竭……给她打非常见效退烧针。那针副作用或许能让她老老实实地睡上阵子。”
“真够你受。”
“其实想想她心情,也是没办法。”
运转就有问题。再加上,bao风雨,接收天线可能也受到影响——你想看什节目呀?”
“不,也没什想看……”
暧昧地摇摇头,坐在医生对面沙发上。也不能直不呼吸,于是尽量用嘴过过气。
“想知道此后天气情况,想看看有没有什预报。”
“哦。电话也不通……只能听收音机。”
“就因为和柳士郎是旧交吗?”
“
现在想问野口医生另件事情。
“是关于昨晚在西馆举办宴会。”
“哦?!”
野口医生那副玳瑁边眼镜后面双眼眯起来,目不转睛地再度看向,说道:
“想问什?”
虽然竭力用嘴巴呼吸,但依旧可以闻到酒味。那酒味无论如何也会涌进鼻腔。无法要求野口医生这位酒鬼不要当着面喝酒,也不可能煞有介事地捂着鼻子或背过脸去。唯对抗就是点上烟。没有吸烟入肺,而是吸口烟便吐出来。如此来,烟味冲淡点酒味。
“对,野口医生。”
不久,缓缓地开口说道。
“想问您件事。”
“说吧,是什事?”
“现在首藤先生究竟在哪里、在做什呢?”
“谁知道呢……”
“伊佐夫说些事情,似乎能成为线素。”
“是吗?”
“茅子太太不是有个小记录本吗?就是那个黄色封皮小本,觉得那上面也许记着她丈夫行踪。”
“是呀。”
“不用担心,天气也不会直这样,说不定明天差不多就转好。”“是呀。”
又叹口气。
“对,那个人——就是茅子太太,她安静下来吗?”
问道。野口医生毫不隐讳地皱起眉头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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