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中也先生,你……”
“昨晚,中也先生参加宴会。”
美鸟说道。
“昨晚,中也先生吃过。”
美鱼说道。
“‘可惜’?伊佐夫先生也觉得可惜吗?”
“?——开什玩笑。那玩意儿就是白送给吃,也不要。”
“哦?是吗?”
“伊佐夫先生,是吗?”
美鱼接着说道。她们两人声音听上去越发冰冷。
“你知道首藤先生去什地方吗?”
“老爷子去处吗?”
伊佐夫耸耸胖乎乎肩膀。
“具体情况可不知道,不过嘛,大致也能估计出来。他肯定为实施*计而去采买材料,定是这样没错。”
“这是怎回事?”
与昨天东馆相遇时相比,伊佐夫把自己拾掇好许多。他已经换下皱巴巴衬衫与裤子,换上别衣服;头发不再蓬乱;稀疏胡须剃干净;银边眼镜圆镜片也擦拭干净,但他小眼睛依旧充血。靠近闻,他身上还是有股酒味。
昨晚,他似乎在野口医生房间里直喝到深夜。睡醒觉后,又独自喝不少。觉得像他这样,可以说是个彻头彻尾酒精中毒患者。
“好像后妈给你们添麻烦……啊呀呀,虽说是外人事情,但在户籍上毕竟还算是她儿子,所以不向你们道歉也说不过去呀。”
那几句话似乎是对说。尴尬笑容依然挂在伊佐夫脸上。
“刚被野口医生叫过去看完她情况。”
“对吧,中也先生?”
“对吧,中也先生?”
看出伊佐夫脸在抽搐
“分明什都不懂。”
“明明什都不懂。”
“对吧,中也先生?”
“对吧,中也先生?”
她们突然把问题丢过来,赶紧将视线移到别处。伊佐夫饶有兴趣地看着。
“天晓得嘞。只是在他们俩嘀嘀咕咕时候,偷听几句而已……”
伊佐夫略显胆怯地叹口气。而后,他猛地举起双手,挺起圆乎乎矮小身体,伸个大懒腰。
“但是啊,反正那个宴会已经结束,他们无计可施啦。今年又没吃到肉,真是可惜呢。”
“‘可惜’。”
美鸟在旁插嘴。
“嗯”声,等着他继续说下去。实在无法长时间闻他身上酒味,几乎把整个脸扭过去。伊佐夫揉揉圆鼻头说道:
“真要命啊。不管野口医生、征顺先生和如何小心解释,她根本就不理解。原本她脑子就不聪明。家那老爷子也是个愚笨人。虽说当儿子这说,似乎有点不近人情。但是这两个笨蛋啊,凑在起只会想些*计,做出这丢人事情……”
当然格外在意“*计”这个词。首藤夫妻究竟想用什“*计”呢?对于他们“*计”,伊佐夫义知道多少呢?
“茅子太太好像要往什地方打电话。”
伊佐夫点点头,对话表示赞同。虽然他口齿不清,但头脑似乎还比较清醒。至少能和他正常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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