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言又止,低头看向自己膝盖。现在问题在于“从何处开始、该如何问”。想问事情、该问事情堆积如山,但在这种情况下最应先问就是……
“那,中也君……”正当苦思冥想时候,玄儿开口说道,“要不然先说说自己想法,行吗?”
“啊……好。”
“凶手为什要杀死迟早都要丧命蛭山先生呢?”
玄儿再次用明语言提出这起凶案中最大谜团。然后,他又点起根烟继续说道:
停止晃动摇椅,用力点点头。
“昨晚,蛭山先生被抬进南馆那个房间时,已经是身负重伤、气息奄奄。根据野口医生诊断,他能活下来可能性‘几乎为零’,‘不知道能否活到早晨’。可以说,如果放任不管话,蛭山可能几个小时之后就命呜呼。凶手为何要大费周章地杀死这样人呢?”
“是呀。”
玄儿亦用力地点点头。
“也就是说,这样凶杀毫无意义。”
“好。”
确有自己见解。但是——
尚未考虑好该从何说起、该怎样说。结果,发现“从何处开始,该怎问”是个很难回避问题。
“刚才,在楼下沙龙室,征顺先生也说。”
索性开口说起来。
书并不多,似乎与“书房”这个称呼有些不甚相称,但那些书都被排得整整齐齐,令人感觉“寂寥”。杂乱无章地方反而少得可怜。
玄儿在白山寓所也收拾得干干净净、有条不紊。认为那都是他丝不苟性格决定。但这里之所以“整洁”,多半和那里有所不同。这并非玄儿主动收拾,而是因为他长期不在形成。
墙上挂有几幅画,每幅画都是以朴素色彩所描绘静物画,镶嵌于同样木质黑色画框之中。觉得那些画作之中,说不定有那位藤沼成作品。但转念想,若果真如此,玄儿早就提醒。
“好,中也君。”
玄儿开口说道。
“看起来是毫无意义杀人。但也许这‘意义’就存在于这个看似毫无意义事情之中。”
没错。这和想法不谋而合。
无论如何,都不认为在这里发生凶案毫无意义。也不愿意那样认为。也许于某处存在着什样目才对。不,是应该如此才对。所以……
“如果单
“是,没有意义。”
“那——”
玄儿紧接着问道。
“对于这个问题,你怎考虑呢?”
“这个嘛——”
“他说蛭山为何非要那样死去不可。这应该就是最大谜团。”
“哦?”
“换言之,就是凶手为何杀死奄奄息蛭山,为何非动手杀人不可。”
“你指是犯罪动机?”
“对。”
“你可以回答问题吗?对于这起案件,你有什想法吗?”
“嗯,是啊。这个嘛——”
尽量避开玄儿向投来目光。
“倒不是没有自己看法。”
“想听听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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