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口医生放下死者手,照原样盖好毛毯,遮住死者脸部。
“毕竟不是专门法医啊。应该进行司法解剖来更为详细地调查……”
室内充斥着股臭气。
从时间上考虑那不太可能是尸体腐败臭气,或许是死者排泄物散发出来。右手掩住口鼻,左手按住上腹部,不得不竭力忍住恶心要吐感觉。
很快,玄儿和野口医生换下位置,站在两张床之间,查看起这个房间里唯窗户。上下开关窗户自内侧锁得好好,而外侧百叶
野口医生慢慢地捋捋花白胡须。也许昨天他喝酒有所节制,所以今天他身上几乎没有酒味。不,或许是自己体内还残留酒精,从而难以正确判断。
“他脸部浮肿,呈现淡淡紫红色,这是被勒死典型特征。另外,眼球有些凸出,眼皮与眼结膜上有血斑,这同样是被勒死特征。再加上绕在他脖子上裤带下面有勒痕,所以几乎可以百分之百地认为他是被勒死。”
“大致死亡时间呢?”
“尽可能勘验——”
说着,野口医生抓起蛭山那无力垂于床上右手,确认死者手指张开度。
他喉咙附近——胖胖脖子上缠着茶色物体深陷皮肤之中。
“那是裤带啦。”
玄儿说道。
“蛭山就是这样被他自己裤带勒死。没有任何反抗痕迹。”
“昨天给他治疗时候,们把他裤子脱下来,放在那里。”
。但是——
现在,还是在同张床上,蛭山死。
“他真是被什人杀死吗?”
胆战心惊地挪到床边,问向玄儿。野口医生穿着皱巴巴白大褂,站在两张床之间说道:
“那是目然。”
“从他死后身体僵硬情况判断,嗯……觉得已经死七到八个小时。从体温下降情况分析,结论也大致相同。”
“这说——”
玄儿抱着胳膊。
“现在是上午十点半。那他就是在今天凌晨两点至三点之间被害吧?放宽时间跨度话就是两点到四点之间……”
“你们可千万不要完全相信推测。”
说着,野口医生扭头看着那个铺有白布床铺。正如他所说那样,蛭山那满是泥巴灰色裤子与其他衣服起丢在那里。
“有人从裤子上取下裤带,勒死蛭山。就是这回事儿吧。”
玄儿不悦地说着,又看医生眼确认道。
“直接死因是勒颈导致窒息,对吧?”
“是。”
野口医生代玄儿回答问题。
“只要看眼,你也会明白。”
躺在床上蛭山身体上盖着灰色毛毯,将他从头到脚都遮住。走到野口医生对面床头侧后,玄儿轻轻掀开毛毯,将蛭山脸露出来。
看到蛭山脸,不禁用手捂住嘴角,呻吟起来。
那位看门人头上缠满绷带。原本血色很差,土灰色脸肿得片乌紫。白眼整个翻出来,舌头从厚嘴唇角耷拉着。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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