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嘛……呃……就在刚才,在南馆见到他。”语无伦次地回答起来。
顿时,浦登望和那长长睫毛下大
“喂……阿清呢?”
尽管们是初次见面,可她根本不问是何人,张口便问起来。对,难道说这个女人就是阿清母亲浦登望和吗?
——姨妈是蜻蜓,红色蜻蜓。
美鸟与美鱼姐妹这样形容她。
——不过她翅膀破掉,不能在天空中翱翔。
钢琴声依旧持续着。
那旋律轻柔不连贯,让人觉得倦怠、阴郁。此时,确信这声音不是从录音机里传出来,肯定是有人在某个房间里弹奏。
青铜像斜对面有扇黑色双开门,门缝微露——难道钢琴声是从那个房间里传出来吗?
下意识地悄然走向那扇门。钢琴声越来越清晰。将脸凑到透出微弱光线门缝处,如此来——
也许对方感觉出存在,那钢琴声戛然而止。赶忙离开门边。
或是幻觉?
闭上眼睛,用力摇摇头。
瞬间,方才在南馆看到过蛭山惨状浮现在脑海中。赶忙再次用力摇摇头。那声音已经消失。
离开舞厅,去洗手间用冷水洗把脸,然后走向北馆。穿过隧道般石质通道,走过设有电话室那个厅,然后准备向那条沿着北馆东侧延伸短廊走去。就在那时——
如方才在漆黑舞厅中似,突然刹住脚步。
——她心碎。所以……
这是刚才她丈夫征顺所说话。
——她陷入种疯狂状态。
“喂……你到底看见阿清没有?”
她再度问道。
“阿清。”
背后突然传来呼唤声音。更加手足无措。回头看去,发觉隔着走廊,在偷窥这间屋子斜对面,也有扇双开门。那扇门敞开着,可以看到门内站着个人。
“阿清……阿清,你在哪里?”
那个人走出房间,向缓缓走过来。
那是个穿着黑色长裙、橘色罩衫,身形纤细女性。她留着短短大波浪烫发,看上去将近四十岁,面庞清秀小巧。也许是心理作用,觉得她整体上给人感觉似乎不太协调。
自北馆附近房间内传来钢琴声。
那旋律阴郁、倦怠,却让人感受到种奇妙透明感。几个头披深褐色布侏儒乱哄哄地出现在这个昏暗建筑昏暗走廊上,胡乱排好队走起来……不知为何脑海中出现这种景象。莫说古典音乐,就算流行音乐,也是知之甚少。但竟然莫名觉得这首曲子似乎在什地方听到过……
……有人正在弹琴吗?
还是并没有人在弹奏,只是放着唱片呢?
在短廊上边走边侧耳聆听着钢琴曲调。前方不远处就是与东西横贯这幢建筑主走廊交汇之地。这时才发现,在交汇处墙边有个等身青铜像。那铜像是好几条蛇缠绕在个半裸男子身上造型。记得与此类似等身青铜像在主走廊与西翼短廊交汇之处也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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