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语道。
“但是，正如昨晚
说过
那样，自己也完全不记得当时情况。”
4
和来时相比，雨势确变强
。但从十角塔出来后，玄儿并没有立刻返回东馆。
“要是台风来，雨会下得更大。趁现在带你去北门看看，怎
样？”
玄儿惊讶地大声否定。
“那对姐妹
直住在北馆，从来没有被囚禁在这里。应该也没人说过这种胡话。”
“是吗？”
放心地长出口气。
“那是多想。那这儿曾经……”
再次环顾这个被黑色格子隔开正十角形昏暗空间。
——囚禁室。
昨天听到这个词时候，下子联想到便是可怜疯子。
听说在过去很长段时间内，这个国家在法律上是允许私设囚禁室。以私宅监控为由关进这种囚禁室人，般是家族内部精神病人。当时能收容精神病人医院相当不足，所以在法律上就允许这种囚禁室存在。
到底这个塔顶牢房中关过什人呢？
。们是同类。”
塔外传来沉闷雷声。觉得这个古塔也在雷声中微微颤动。
“玄儿君。”
稍微偏下身子，避开手电筒直接照射。
“有件事情直想问。”
还没等回答，玄儿已经撑开伞走出去。他沿着塔外小径，向露台下方走去。
走会儿，出现条偏离塔岔路。玄儿毫不犹豫地走过去。虽然风势没有刚才猛烈，但是不留神，帽子还是会被吹掀。手按着帽檐，急急忙忙地跟在玄儿身后。
当们走进隐匿在枝繁叶茂之中小径，回头看，塔顶露台角正好出现在视线之中。透过繁茂树丛，正前方左边那石造黑色北馆时隐时现。方才们在塔顶看见
“你想知道吗？”
玄儿压低声音问道。那声音低沉却很有穿透力。他慢慢地向迷茫走过来，关掉手电筒。黑暗中，们相对而立。
“从前，究竟是谁曾被关在这里呢？”
玄儿直走到面前，停住脚步。而后，他悄无声息地凑到耳边——甚至能感到他呼吸温度——说道：
“就是。是浦登玄儿。”
疯子、精神病、神经病……先不从法律、社会角度考虑，这里肯定含有这家族不想为人所知情况。由此看来，囚禁对象就不定是疯子或精神病患者，也很有可能是畸形儿等该家族不想为外界所知人……
“难道……”
看着玄儿影子。
“难道……这里曾经关过……那对双胞胎？”
“没有，怎会？！”
“什事情？”
“昨晚，你说十角塔最上层这个地方过去曾用来作囚禁室，对吗？”“是。”
玄儿低声答道。塔内很暗，无法看到他表情。
“入口格子门就不说，连所有窗子都被上锁——看来人是逃不出去。何况连窗子本身都不是玻璃，这也是为囚禁人用。对吗？”
“确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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