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独居于偌大房子中,不禁胡乱猜测起来——是不是他家人都过世呢?但立马得知事实并非如此。玄儿父母家在熊本,他是家中长子,为求学而独自来到东京。提到浦登家族,知情人当然清楚那是个在全国各地都拥有不动产大资本家。这幢位于白山房子便是那些不动产之。
玄儿告诉,他到今年夏天年满二十七岁,目前还是大学生,未婚。二十四岁时毕业于T大医学系,后来又进入同所大学文学系,但他几乎不去上课。
对于单纯想要知道他为什不直接做医生疑问,玄儿如此回答:
“觉得那个职业不适合自己。”
他脸上浮现出丝笑容,让人觉得意味颇深,并不像他回答那样简单。
“等会儿和蛭山先生联系下好。”
说完,他掉头往回走。
5
所灭亡者可是心
所灭亡者可是梦
“在那边。”
玄儿拿着手电筒,照着前方。
“你看!船在那边。”
“啊?!”
玄儿拿手电筒照着栈桥不远处湖面。透过无尽黑暗之中这道光,能看见汹涌翻腾粼粼水波,以及漂浮其上道孤零零黑影——那是艘船。
?”
玄儿也嘟哝着。
“莫非他不是划船过来?那……不,可是那个……”
“‘那个’是什呀?”
掉头问道。
玄儿让住在间面向宽阔庭院、可以铺八张榻榻米南房。
庭院看上去无人照管、荒废不堪,但房间却收拾得井井有条,看得出房主是个丝不苟人。这让产生好感。而另方面,房子里窗户全部紧闭,让人觉得怪异。
不论天气好坏,不论是否出门,窗户基本上都紧紧
所谓记忆似已全无
漫步道中不禁目眩
在出院后第三天,第次听到玄儿念这首诗。在事故发生整周后出院,因此所谓第三天,算来就是四月二十九日。
欣然接受玄儿邀请,在身份弄清楚之前,暂时先在他家寄宿段时间。
玄儿家位于白山个幽静住宅区,是个木质结构老式平房。房子整体建造得非常气派,还有不少细节眼看去就知道经过改良。正像玄儿所说那样,无论占地也好建筑也好都是相当宽敞,肯定有许多房间是平时闲置不用。门口名牌上仅写着“浦登”二字。
“竟然在那里……”
“那个年轻人是乘船下岸,但没有系好缆绳,船就被湖水打过去。”
“或许是地震时,缆绳松开?”
“嗯,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据目测,那艘小船离岸边并不远。若非正值湖水寒冷刺骨之时,完全可以游过去将船拉回来。但玄儿并没有这样提议。
“难道还有别途径上岛?”
“啊,那是——”
玄儿并没有回答,只是皱皱眉头发出“嗯”语调。他又举起右手手电筒,向栈桥方向迈步。
“中也君,小船在那边。”
“什?”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