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放下酒杯窝到角落里,个醉醺醺男人突然跑过来,冲她叫:“美女,能交个朋友吗?”
他身后几个朋友笑得特别猥琐,卓蕴连个眼神都懒得给,只用手肘撞撞身边彭凯文,彭凯文立刻站起来去帮她解决问题。
从进门到现在,已经有好几个男来找卓蕴和苏漫琴搭讪,想要加微信,或者请她们喝杯,令卓蕴感到厌烦。
彭凯文赶
赵醒归起初感到好奇,因为没见过哪个女生出门会穿得这土气,不禁打开手机摄像头放大焦距,想要看清那女生脸,只是操作时不小心,似乎被她发现。
他原本以为她就是个陌生邻居,或是其中个孩子家亲戚,没想到,那女生竟走进他家院子。
她居然是来面试?赵醒归想不通,她明明已经迟到,为什还会在门外耽搁近小时?
思绪回转,少年拿起手机,再次阅览那份母亲发来个人信息表,又打开相册,看向那张他仓促拍下照片。
因为距离过远,女生脸有点模糊,不过还是能看出,那是个非常漂亮女孩子。
天黑,少年静坐于三楼窗边,手指撩起窗帘,楼庭院被客厅灯光映照得能看清轮廓,庭院外是条小路,盏路灯孤零零地立于路边,再往外就是那片幽静人工湖,此时只能看见朦胧树影和片黑漆漆湖面。
赵醒归望着湖面出神许久,想起下午看到那幕场景。
如果没记错,那个小男孩叫杨杨,双马尾叫点点,童花头叫什,记不得。
杨杨以前经常去紫柳郡篮球场玩,那会儿他还在上幼儿园,赵醒归和几个朋友打球时,拍飞球不小心撞到杨杨身上,小男孩被撞得摔个屁股墩,呜呜哇哇地大哭起来。
在杨杨奶奶指责声中,十五岁赵醒归把小男孩抱起来,笨拙地哄半天,最后把篮球拿给他,让他当皮球拍着玩,小杨杨才破涕为笑。
还很有趣,很清纯,很可爱。
“卓利霞。”赵醒归念着她名字,对于即将开始家教课,竟是有丝莫名期待。
——
此时,钱塘酒吧条街上家酒吧里,音乐劲爆,灯光闪耀,卓蕴、苏漫琴、彭凯文和几个经常起玩男生女生凑在起,围着卡座喝酒聊天。
卓蕴是第次来这家酒吧,感觉有些吵,她输把骰子,仰头闷下杯酒后说:“你们玩吧,不玩,真没劲。”
那都是……好久以前事,久到赵醒归再次见到杨杨,差点没认出来,几个小朋友都长高许多,在湖边蹦蹦跳跳,那快乐。
是赵醒归这辈子都没法再体会到快乐。
还有那个高个子女生……
当时,会议室面试谈话已结束,三位学生开始做题,赵醒归兴味索然地离开监控屏幕来到落地窗边,眼就看到那个女生。
她很活泼,像个孩子王似与三个小朋友起玩,阳光下,她教孩子们打水漂,给他们用柳枝编花环,还陪他们坐在草地上吃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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