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见吧。”夏清泽用个只有江浔才能听见音量说。他站起身把椅子搬回去然后从后门出去,江浔便也跟着。现下是正午,教学楼内片静谧,他们也是在走到楼梯口后才交谈,就怕打扰到别人。
“所以你昨天逃生日宴,就是要回这空调都没有地方做作业?”站在夏清泽左侧牧云依往前探探,看着江浔,话又是继续对夏清泽说,“还有看这位小同学午睡?”
“不是……小同学。”江浔正要反驳,意识到和夏清泽同岁牧云依确实比自己年纪大,停顿两秒,声音就小下来,改为自介绍,“叫江浔。”
“叫牧云依,是从杭市来,……再过
个很重要原因就是有次他教江浔物理题,笔不小心掉到地上,他去捡时候江浔也伸手,两人指尖碰上,江浔就跟被烫伤似地缩回去。他后来因为环境和工作原因也遇到过些同性恋,但真没有人像江浔,对肢体接触这敏感警惕。
“因为你是直男啊,你当然不会懂!”江浔在心里吐槽他还打直球而不自知,干脆说清楚,“你以后别随随便便摸头拍肩膀,、不喜欢你这样”
他说着口是心非话,耳朵却很实诚红起来。他觉得丢人,气冲冲跑两步,被夏清泽拽住手臂。夏清泽记着他那句“不喜欢”,跟人并列而走后就松手,把江浔送到寝室门口后失分寸地直白地问:“可以吗?”
“你让再想想。”江浔本想含糊过去,说完就欲溜进宿舍楼,但夏清泽将他挡着。
“你这不是强人所难嘛,”江浔都觉得他无理取闹,“你对明明没有冲动。”
江浔说不失落是假,但也彻底不动摇:“夏清泽,强扭瓜要是甜,七年前就给你写情书告白。”他说完,没等夏清泽反应,就逃也似地进宿舍楼。他不是想着吊夏清泽,他哪舍得啊,夏清泽对他好也都是有迹可循,夏清泽说在起,他心里当然有个小人在地个劲地说“好好好”。
他也说不清自己到底在坚持什,只觉得在起是要两情相悦,而不是梦里场夏日限定。
他就这郁闷整个晚上,就算戴着眼罩也没睡好,第二天除物理课强打着精神,其他课全都昏昏欲睡,到中午他更是打铃就趴下。也不知浅憩多久,他隐隐觉得有目光打在自己身上,不炽烈,很柔和,像晚夏第缕秋风,像滚动如极光晚霞。
他于是揉揉眼,改成下巴抵着左手手背姿势,勉强抬起头。夏清泽姿势不变,依旧稳稳地坐在张搬来没有靠背椅子上,就这静静地看着江浔,眼里有很淡笑意。江浔扭头看向教室四周,同学们要趴着休息,要埋头继续写作业,谁都没注意到第三排他和夏清泽。
打破空间静止是窗外缕白裙,那个终究要来女孩歪歪脑袋往教室里看,见江浔醒,先是好奇地打量,然后绽开很真诚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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